“大人做個證,今日下官受辱,這是我兩人之間的私事,他日若出手,就不能說下官在肆意報復!”
眾人聞低下頭,知道這話也是說給自己聽的。
這話外之意就是對余令下帖子了,兩家要碰一碰了。
劉敏寬知道,笑了笑勸解道:
“余令是小輩,剛做出一番大事,心高氣傲難免的,槐道不要跟小輩一般見識!”
劉敏寬其實是信余令說的話的。
在面見袁萬里的時候,袁萬里已經把所遇,所知的全部都講了出來。
余令準備以陽謀來對待卜石兔。
卜石兔轉眼就把這些事情告訴了余令試圖挑起臣子之間的斗爭。
如今看來卜石兔成功了。
“以正合,以奇生”,一切計謀都是源于力量的不足。
也正是這一點讓劉敏寬看到了土默特部的外強中干。
他卜石兔若是俺答,余令早就死了,不存在忍氣吞聲。
若沒有這個由頭,以余令那只喜歡管好自己一畝三分地的性子,不會在這個場合對位高權重的布政使發(fā)難。
余令還是他的下官,還歸布政使來管。
一個能把長安都管的井井有條的人,不會愚蠢到分不清輕重。
就連御史袁萬里都忍不住對姜槐道發(fā)難,這事兒誰對誰錯其實早已清晰明了。
姜槐道聽到了三邊總督話里的維護之意,笑了笑,沒說好,也沒說不好!
姜槐道扭頭對著余令說道:
“余令,你辱了我,辱了我祖宗,這是你我的私事!”
“那咱們打一架?”
“粗魯!”
余令面露不屑,嗤笑道:“沒卵子的都比你強!”
姜槐道深吸一口氣,他發(fā)現(xiàn)余令在等著自己搭話,然后想方設法的奚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