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輔臣見到余令并未直接進入帳篷。
余令望著仿佛大病一場的李輔臣,聞著他身上那厚重的膻味,笑道:
“臣哥!”
李輔臣看了一眼余令,不好意思的低下頭道:
“令哥,你給我二…不,你給我十兩銀子,我給你說一個關于你們的大事情!”
余令深吸一口:
“肥,去讓哥那里取三十兩銀子來。”
李輔臣用簡單的話語把剛才自己聽到的消息一字不落的告訴余令。
不說的細一點,他有些不好意思拿那三十兩銀子。
“你告訴我說話的人是誰,這些馬,你喜歡哪個牽走哪個!”
李輔臣聞一愣,后悔的肝都在疼。
早知道余令這么大方就再蹲一會兒,看清楚是誰說的這話自己就能有一匹馬。
“令哥我不知道。”
望著懊悔的李輔臣,余令拍了拍他的肩膀,低聲道:
“臣哥,若是還有關于我們的消息你告訴我,多少錢你開口!”
“嗯!”
李輔臣走了,朱縣令皺著眉頭回來了。
見余令在看著自己,他苦笑的搖了搖頭,他從另一面證實了如意的話。
“令哥,晉商的管事都不見我了,他們一定知道些什么,花錢跟著他們出河套這條路走不通了!”
余令點了點頭。
人一倒霉,就會接二連三不順。
就在眾人都在苦思該如何破局的時候,孛兒只斤家族來了人……
他們說,既然貨物已經售賣完畢,余令他們便可以離開了。
草原有沒有驅趕客人的這個規定余令不知道。
但余令知道這是在逼著等人走,在孛兒只斤家族人走后……
蘇懷瑾抬起了頭,開始默默的擦拭著自己的繡春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