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整座太岳山脈的所有山峰,都被易長生汲取了戊土煞氣,以及各山道韻道理之后。
厚土鎮山印化作了兩個巴掌見方,施展開來就是整個太岳山脈壓下。
此時此刻,易長生就相當于太岳山脈的山神,能夠清晰地感應到太岳山脈的一草一木。
不要說是在如今世界了,就是換做真正的修仙玄幻世界,他這也不能說是被人隨意揉捏的螻蟻了吧?
不過,如今卻還沒有徹底圓滿呢。
尚且,還差最后一座山峰。
易長生望向西南方向。
那就是長山主峰。
嗯,易長生大搜太岳山脈,煉化各山戊土煞氣,卻是將長山主峰當作了最后一站。
腳下一步邁出,身形倏忽渙散,瞬間化作最初元牛諶氤ど降仄懦≈小
下一刻,易長生便已經跨越了千山萬水,抵達了長山之下。
時隔數月時間,易長生再次回到長山武院。
嗯,此時的長山武院,已經改為了天下學院了。
易長生此次返回,是因為長山武院改名天下武院的事情,終于迎來了最為激烈的反噬。
或許也算不上吧,但多少也是一個麻煩。
或許柳婉清也能解決,但是易長生作為天下學院的院長,最好還是親自出面的好。
卻說在當初,天啟下旨冊封長山武院為天下學院,立即便在士林文人之間掀起了軒然大波,到處都是聲討之聲。
哪怕下旨冊封的是皇帝,他們也是絲毫不讓,到處串聯上書,甚至有人毫不避諱的大罵。
說天啟乃是千古未有之昏君,竟然將一個江湖草莽聚集的武林門派冊封為天下學院。
一天時間,天啟面前便堆滿了厚厚的上書奏折。
雖然早就有所預料,但是看到奏折上的內容之后,天啟依舊氣得臉色脹紅,怒罵不已。
他本來對于被人強逼著,冊封長山武院為天下學院,那同樣也是極其不滿的。
但是在此時,他的內心卻是悄然改變。
怎么了?怎么了?
朕就冊封一個天下學院,怎么就是千古未有之昏君了?
這個天下,到底是朕的天下,還是這些文人的天下?
只不過,天啟就算再怎么憤怒,那也就只是憤怒了一下而已。
難不成,他還要將這天下文人全部抓起來斬殺不成?
若真如此,恐怕他這個皇帝也就做到頭了。
至于將這其中的原因公告天下...
真要說出去,那皇家顏面可就要徹底丟光了。
而且,先不說他丟不起那個人,就只是易長生的力量,也足夠讓他忌憚萬分,不敢將矛頭引過去了。
到了最后,天啟索性裝病,連前朝都不去了。
任憑士林文人人如何噴他,他都只做不知道。
我看不見,聽不見,就沒有人罵我。
眼見皇帝如此,眾多心中憤恨,找不到發泄對象的士林文人人,便開始轉移目標。
只不過,天下學院或許同樣難以鎮壓天下文人的不滿。
但是,天下文人的不滿,他也傳不到天下學院啊?
你說你的,反正我也聽不到,那不相當于你沒說嗎?
天下文人自然不可能齊聚長山聲討。
但是附近的文人,卻每天都有人前往天下學院。
然而,天下學院可是修煉學院,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文人,就算到了天下學院又如何?
至于說,既然這個世界有著靈氣、武功,難道這個世界的文人,就真的沒有人修煉嗎?
當然不是。
比如那祁縣的知縣高善熾,不就是一位絕頂高手嗎?
只不過,想要修煉武功也是沒有那么簡單的,那需要有家族有勢力,而且還不能是一般的家族。
一般人家,既難以獲得武功秘籍,也沒有能力供養他們修煉。
再加上長久以來,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的慣性思維。
使得很多文人,本能的反感修煉武功。
所以說,這個世界至少要有八九成的文人,都是那種手無縛雞之力的純粹文人的。
就他們,又如何會是天下學院弟子的對手?
嗯,他們就連外門都沒有進去,就被趕了回來。
至于想要仗著身份強行闖山的...
天下學院的弟子可不會客氣,直接就是一頓胖揍。
而且不管從哪個方面來講,這些文人都不占理。
這可是皇帝冊封的天下學院,這些文人是指想要強行闖山,別說胖揍一頓趕出去了,就是將他們關入大牢,那也是合情合理。
再說了,就算這是普通人家,難道作為最為講究禮儀廉恥的士子文人,就能無禮的強行闖入嗎?
不管他們在私下如何,但在明面上,他們絕不敢如此這般,那是要遭受天下文人學子恥笑的。
幾次下來,他們也就學乖了,再沒有人強行闖山。
而只要他們不影響天下學院弟子的修煉,任憑他們在外界如何說,也沒有人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