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咱們今天氣暈了大夫人,如果大夫人向老爺告狀的話……”
姜嫵拍著秋華的手安慰,“放心吧。”
“韋氏不會告狀的。”
謝國公雖寵愛韋氏,但韋氏一直是個拎不清的。
正如今日之事,韋氏雖然吃了不少虧,但毒死謝國公愛寵一事,就夠韋氏心虛一陣子的了。
現在韋氏更擔心的是,她做的這件壞事,會被謝國公發現。
而且如果姜嫵沒記錯的話,前世就是這段時間,謝國公離京辦事了。
那時,府內的一切事務,謝國公都交給了謝老夫人打理。
而謝老夫人打理內宅的這段時間,別說韋氏了,就是顧以雪都是夾著尾巴,不敢生事。
所以,姜嫵可以過一段安生日子了。
“噢!”秋華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她扶著姜嫵回松竹院時,才又想起綠蘿的事情。
“那小姐,咱們什么時候去沾園,將綠蘿要回來啊?”
姜嫵挑著眉梢,慢悠悠道,“這些日子,就先讓綠蘿,待在顧以雪身邊吧。”
顧家能人異士不少,陳孤的母親更是醫毒雙絕。
也因此,顧以雪手里有不少好東西。
而那天綠蘿到顧以雪身邊后,也一定受了不少刑罰。
所以此時,顧以雪為了盡快讓綠蘿,到姜嫵身邊監視……
也一定會給綠蘿用極好的藥。
綠蘿待在顧以雪身邊,可比待在姜嫵身邊好多了。
“那這段時間,就只有奴婢陪著小姐了。”
秋華扶著姜嫵到松竹院后,就立刻找了個蹴鞠,興奮地朝姜嫵跑來。
“小姐,咱們今日玩蹴鞠吧。”
“好。”姜嫵站在院子里,對著秋華招了招手,彎唇笑著。
“把蹴鞠丟過來。”
“來啦!”
秋華鉚足了勁,將蹴鞠甩出去。
很快,院子里便響起兩人歡快的笑聲。
陳孤雖再次回了國公府,但她仍舊被謝延年的人,牢牢守著。
此時,她坐在昏暗、潮濕的地下室里,聽著外面傳來的笑聲,唇邊詭異的笑越來越明顯。
豪門大院的主仆情,竟然也這么純粹嗎?
她怎么……
不信呢?
…………
十天后,深夜。
厚重古樸的床榻上,姜嫵緊閉雙眼,眉頭緊鎖,額頭上的細汗越來越多。
她能感受到一只手,一直在她身上游走著,她想起身阻止,卻覺得眼皮仿若有千斤厚……
姜嫵始終睜不開眼睛。
直到一抹亮光襲來,姜嫵恍惚間,才似乎看到一只手,從她眼前閃過。
她猛地撐起身子,一把攥住眼前的這只手,驚魂未定地大喊了聲,“你是誰?!”
“竟然敢擅闖國公府?”
“我夫君是謝延年,你怎敢動我?”
下一秒,姜嫵只看到一抹白色的帕子,朝她襲來。
她還沒反應過來,便察覺額頭冰冰涼涼的,莫名有些舒服。
隨即,男子溫潤、俊俏的面容,便出現在姜嫵眼前。
他收回手里的帕子,咧唇淺笑,“夫人,你這是夢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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