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跑一趟,去把我那便宜兒子給我請過來。”
“延年最近忙的江南鹽稅案事關重大,我得再敲打敲打他,讓他這段時間管好韋氏。”
“別讓韋氏誤了延年的事……”
謝國公并不是謝老夫人親生的,也正是因為這樣,謝老夫人極少參與謝國公后宅之事。
以至于,謝延年受了韋氏二十年的欺壓和折磨。
而謝國公獨寵韋氏,對謝延年這些年受的磨難,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但是,謝延年徹查江南鹽稅案這事,可是一點差錯都不能出。
否則輕則貶官,重則滿門抄斬。
謝老夫人這次,可不能再讓韋氏做什么,誤了謝延年的事。
…………
松竹院。
謝延年果真命人煮了幾個熱雞蛋,為姜嫵敷眼睛。
男人力道輕柔,舒服得姜嫵直咪眼睛,甚至舒服到,她有些昏昏欲睡。
正是這時,謝延年的聲音幽幽響起,“夫人可是對祖母說,我不讓你生孩子?”
姜嫵睜開雙眼,眼底還噙著幾分剛睡醒時的迷茫,“嗯?”
她愣了好一會兒,才聽明白謝延年的意思,忙說了句。
“我就是擔心母親罰你,所以隨便找了個借……”
姜嫵的話還沒說完,謝延年的俊臉,便突然懟到她面前,淺淺一笑。
“哦!原來夫人……這么想要子嗣啊?”
謝延年一張俊朗的臉,此時正落在姜嫵眼前,兩人距離近到,姜嫵甚至動一下,就能碰到謝延年挺立的鼻尖。
姜嫵一時愣住。
下一秒,她的目光便不由自主地,從謝延年的眼睛一點點往下滑,直至男人的薄唇。
謝延年的唇很薄、很潤。
就像姜嫵幼年時,吃過的糖葫蘆……
姜嫵正出神時,謝延年又偏了偏頭,笑意盈盈地盯著她,“夫人在看什么?”
兩人離得這么近,謝延年怎么會不知道,姜嫵在看什么。
只是姜嫵什么時候……
竟然對他的身體感興趣了?
想到這里,謝延年心臟停了一刻,眼底光芒碎開,隱隱浮起幾分近乎癲狂的笑意。
姜嫵張了張口還沒說什么,謝延年的手,便輕輕撫上姜嫵的唇瓣。
“夫人可是在想,我們剛剛被穆涼打斷、還未完成的事?”
男人聲音低沉、幽深,那只白皙、修長的手指,此時也有些冰冷。
他撫上姜嫵的唇,宛若羽毛般,輕輕掃動著……
姜嫵呼吸微促,仰頭直勾勾地盯著謝延年,嘴硬道,“……我沒有。”
只是,姜嫵從來不是個藏得住事的性子。
謝延年只是稍微低了低頭,姜嫵便不由自主地揚起腦袋,想要迎合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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