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人其實早就在竊竊私語了。
    “剛剛就說那個穿著病號服的男人像是的霍墨,但是不敢確定,說是霍墨還在醫院里面呢,但是現在看來……”
    “對啊,剛剛傅津宴不是叫了對方墨哥嗎,能讓他這么叫的,不是霍墨是誰?”
    “我的天啊,如果是霍墨的話……我記得之前他不是在婚禮上中了子彈嗎?一千多臺階,就這樣跪上來的?他扛得住嗎?這是求什么?”
    這人立即就挨了一下打。
    “你打我干什么?”
    那人白了他一眼,說:“還不清楚嗎?聽說時念現在還沒有脫離生命危險!”
    ……
    不止是線下,網上也炸了。
    霍墨三步一跪拜上東山,只為求時念平安
    一下子就掛熱搜頂上了。
    無數人前來圍觀。
    其實之前就有關于這方面的新聞了,但是那時候是凌晨,后來又下雨了,也就沒有確定是誰。
    現在確定了以后,眾人都驚訝了。
    “這么愛的嗎?我還以為豪門這種的,都只是人設?!?
    “之前說霍墨是第一戀愛腦,我還不相信,可是現在看來,我信了?!?
    “不會是作秀吧?這么多級臺階,真的三步一跪拜上來的?”
    “是真的,一開始就是爬山愛好者那邊傳出來的,他們的群里有全程,就是三步一跪拜,沒有少一下,全程跪上來。”
    這一下,眾人更是驚了。
    “不是說他也才動完手術嗎?”
    “不要命了?”
    ……
    而此刻,霍墨終于跪到了最終地點的蒲團上。
    把香插上,他誠心祈求。
    他沙啞輕聲說:“求求您救救我的妻子時念,她這一生太苦了,我霍墨,愿意用一切來換。”
    說完這最后一句,他又看了一會兒。
    陽光斜斜地打下來,照得金光閃閃。
    他想起身,可是下一刻,他已經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墨哥!”
    傅津宴眼疾手快,立即就扶住了霍墨。
    霍墨的身上都是濕的,左邊肩膀上還已經滲血了。
    傅津宴剛剛就一直著急地跟在霍墨的身邊。
    他知道霍墨不達目的不罷休,但是也要有所準備。
    還好傅津宴經常來這邊,和這里的許多人也都認識。
    “他的情況不好,我要趕緊帶他回去?!备到蜓鐚σ慌缘娜苏f,“抱歉了?!?
    眾人都沒說什么,只是搖搖頭,長長嘆了一口氣。
    霍墨是被抬著下山的。
    如果說之前還不確定這個人是誰,那么這一下就徹底確認了。
    他看起來很不好。
    人已經暈了過去,面色蒼白,身上的病號服上也有血跡。
    一些是跪拜時膝蓋上的,還有一些是手上胸口上的,看起來很不好。
    山下還有圍觀過來的記者,想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情況。
    傅津宴直接讓他們滾。
    “沒看到人情況不好嗎?”傅津宴呵斥道,“就是墨哥為了時念過來,僅此而已,不要圍著!”
    眾人這才讓開一條道。
    但是這中途還是拍了不少霍墨的照片。
    到處都在傳。
    而此時,霍墨終于被送回來了。
    一路抬到了手術室-->>,各種弄好。
    回來的時候推到了之前時念的家屬休息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