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大鵝,一半燉湯,一半紅燒,傻柱又拿著顧青這邊的材料,搞了一個油炸花生米,竹筍炒酸肉,酸白菜炒土豆絲,醬汁炒雞蛋,這些臨到上桌的時候,自然男女分桌,顧青,傻柱,許大茂坐在了東廂房這邊,秦淮茹,于莉這一干女眷,全都在西廂房里面了。
“先吃先吃。”
顧青毫不客氣的夾起一塊鵝肉。
這鵝肉細嫩不柴,肉汁鮮潤,兼之傻柱的調味恰到好處,濃油赤醬緊實鮮醇,葷香厚重滋味不膩,輕輕一啃,立刻脫骨,顧青吃上兩塊,給傻柱比了一個大拇指。
在廚藝方面,何雨水還要學。
“傻柱。”
許大茂啃著鵝肉,說道:“你這輩子唯一能拿出手的,也就是這廚藝了。”
傻柱哼了一聲,斜睨許大茂,問道:“你能拿出手的,就是你爹吧。”
許富貴可是真被許大茂給拿出手了。
“嘿……”
許大茂嘿了一下,說道:“我告訴你,這個事已經說開了,那就是我許大茂大公無私,保護了咱們的一等功臣,你要是再為我爹抱不平,那就是你思想有問題了。”
道德制高點,只要站上去就不下來。
傻柱聽到這歪理,忍不住的笑了。
許大茂伸手到了桌下,拿出酒瓶,看到顧青拿的是二鍋頭,忍不住搖頭,說道:“你在這等著,我回屋拿兩瓶茅臺。”許大茂作為一個放映員,工作時間雖短,卻已經開始囤貨了。
“別別別。”
傻柱連忙叫住,說道:“我就喜歡二鍋頭這味。”
這一點傻柱倒是真沒說假話,顧青這邊弄來的二鍋頭本來就是第二鍋的,又都在酒窖里面放過,風味已經調整到了最佳,傻柱喝了幾次后,感覺這味道就是絕了,其它的酒都喝不慣了。
“另外……”
傻柱雙手抱胸,揶揄道:“我感覺啊,這一塊喝二鍋頭的人,比在一塊喝茅臺的人交起來更舒心,因為請著喝茅臺的人,總會求點什么,而在一塊喝二鍋頭的,那都是真兄弟。”
許大茂聽到這話后,瞪著傻柱,面色陰晴不定。
傻柱自然的擰開酒瓶,給自己倒了一杯,這一口下肚,感覺身心通透。
“喝酒喝酒。”
顧青之前在埋頭干飯,這時候把酒一倒,招呼著一起喝酒。
紅燒的鵝肉吃的精光,燉湯的鵝肉也剛好分了三碗,三個人坐在這邊吃邊喝,到了最后,就剩下花生米一盤下酒。
“傻柱,你這手的斤兩可真夠準的。”
顧青看著眼前杯盤,佩服說道,在廚藝方面,傻柱確實能拿出手。
“怎么可能那么準,之前在中院的時候,這小子一燉一大鍋。”
許大茂開口反駁,然后面色一變,這傻柱一燉一大鍋,一群人都吃不完,剩下的當然是被傻柱給占了。
傻柱樂滋滋的端著酒杯喝上一口。
喝酒到了興頭上,三個人也天南地北的說些話,顧青扯了扯李懷德在醫院里面,打著石膏遍地跑的事,理所當然的隱去了給李懷德一肘,傻柱在那里說著要看媳婦的事,到了九點多的時候,顧青不再喝酒,兩個人才告辭離去。
于莉和秦淮茹在這時候,連忙來這邊收拾碗筷。
“青哥,來吃一點酸奶。”
何雨水直接坐在了顧青的腿上,端著酸奶往顧青的嘴邊喂來。
這都是于海棠幾次往顧青腿上坐,還在那里叫姐夫,讓何雨水心中憋著勁,這一下子就搶在前面,也在眾人的目光下,到了顧青的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