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嗷……”
李懷德叫著跑下樓,但是只能看著那背影越跑越遠,身懷攻速鞋的顧青,根本不存在被李懷德追上的可能,甚至于一開始讓李懷德追兩步,也不過是逗逗他,帶著他跑起來而已。
現在的李懷德站在了協和醫院的大院里面,腳上打著石膏,臉上流著血,看著周圍人異樣的目光,后知后覺的回過勁了。
“哎呀……”
李懷德抱著腿癱坐在地上,再一次的開始裝起來。
只不過無論是醫生,護士,還是病人,瞧著李懷德都帶著審視。
“漬漬……”
顧青更換了衣服,在協和醫院這邊推著自己的自行車,經過李懷德的時候,漬漬兩聲,然后一個跨步上車,悠悠的騎出院去。
這時候的李懷德只顧著埋頭哀嚎,完全沒意識到顧青過去。
九十五號院。
傍晚時分。
伴隨著一陣陣車鈴響動,閻埠貴推開了門,瞧著顧青推著自行車在前,后面的于莉,秦淮茹,秦京茹,何雨水,于海棠都推著彎梁自行車進院,讓閻埠貴連忙站出來,瞧著顧青,驚訝叫道:“小顧啊,這都是你買的?”
一下子買這幾輛自行車,可都不便宜。
閻埠貴這扣扣算算,感覺顧青這一手,要頂他一年多的明面收入。
“這不是剛好有些劵要臨期了嘛。”
顧青隨便說道。
在這個票劵時代,zhengfu為了防止囤積票劵,設計的有按月發放的票,按季度發放的票,按年份發放的票,其中油票,肉票,工業劵這些東西,過期即作廢,顧青說出這東西,顯得合情合理,又讓閻埠貴暗暗咋舌。
顧青給閻埠貴遞了一根煙。
傻柱在這時候也從中院走出來,看到何雨水推著自行車,上前不住打量,而后看向顧青,笑著說道:“一會兒喝點?”
這時候沒什么娛樂節目,晚上又天寒地凍的,坐在一塊喝點酒,算是少有的娛樂。
“你一會兒到我家里。”
顧青說道:“我有點硬菜。”
“行!”
傻柱聽到后,應了一聲。
閻埠貴看看顧青,傻柱,試著說道:“我倒是有點酒。”
以前顧青院里面做什么,閻解成湊的很勤快,但是自從顧青把于莉娶了之后,閻解成就自閉了,從此不往顧青的院里面跑了,這讓閻埠貴瞧見機會了。
兒子不知道上前,親爹可就來占便宜了。
“得了吧。”
都不等顧青開口,傻柱就幫顧青拒絕了,揶揄道:“你這閻老摳能有什么好酒。”
“傻柱子,你……”
閻埠貴當時就生氣了。
“閻埠貴,你給我擺正好自己的位置!顧青和傻柱可是院里面的一大爺和二大爺!”
許大茂在這時候殺出來了,他承認,過去的幾天是他膨脹了,但是現在的許大茂想明白了,他要站穩這個一心為公的道德制高點,就要以顧青馬首是瞻。
閻埠貴臉一黑,瞧著許大茂,這時候的許大茂左手提著一只大鵝,右手提著一串干香菇,整個人得意洋洋的,到了傻柱身邊,說道:“傻柱,這玩意我就交給你了,你給我好好的發揮,我要請咱們院的一大爺吃飯,感謝咱們的一大爺!”
許大茂這個人,本來在院里面的名聲已經臭了,現在提著大鵝大搖大擺的,院里面的人都很驚訝,一會兒的功夫,這前院就湊了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