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你也不能讓盧公去……”太皇太后想說怎么能讓盧公去殺李公呢?
“如何不能了?李公能殺我,我為何不能殺回去?我祖父沒將我逐出家門,我的事情他還是會管的。李公都欺負到我的頭上了,若我祖父不管,那我也不認他了。”
太皇太后:“……”
她一時竟不知該如何反駁,“你就是這么威脅盧公的?”
“嗯。”
太皇太后深吸一口氣,又吸一口氣,“你、你真是……”
“以血還血,以牙還牙。”虞花凌替太皇太后補充。
太皇太后瞪著她。
虞花凌端著茶盞喝了一口氣,放下茶盞說:“太皇太后,您稍安勿躁,我祖父那人,聽不聽我的,還另說,殺不殺得了,也另說。您急什么?李公若是真能被殺了,您不是才能更好地掌控隴西李氏嗎?否則有李公這樣的人在,談何掌控?您看他的所作所為,可沒怎么將您看在眼里。”
太皇太后緩緩坐下,輕吐了一口氣,“哀家竟沒想到,你還做了這事兒,哀家以為,你昨日回府審問那幾個活口后養傷了。怪不得昨日王侍中去你府中,你干脆地答應了不計較李公,感情已讓盧公去隴西殺人了。”
“您可不要去信給李公告密。”虞花凌開出條件,“作為交換,臣也告訴您一件秘密。”
“你說。”
“昨兒您與王侍中在內殿中說的話,關于對隴西李氏的處罰,不足一個時辰,便傳到了崔尚書耳里。”虞花凌吐槽,“太皇太后,臣本以為,皇宮是個篩子也就罷了,但您身邊,怎么也會是鐵桶一塊的,原來不是。”
太皇太后變了臉色,“是何人?”
虞花凌搖頭,“不知,臣昨日就想跟您說這事兒,但一時忘了。您若是信得過臣。這皇宮的眼線,臣替您肅清一波?”
“哀家自然信得過。”太皇太后答應的痛快,看向殿外,問:“如今誰在殿外。”
馮臨歌回話,“姑母,是我與萬公公。”
太皇太后放心下來,這兩人絕對信得過,今日她與虞花凌的話,不會傳出去。若她讓盧公去殺李公的消息傳出去,怕是又有大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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