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
“我有。”
<div??class="contentadv">謝知非:“把鄭家的冤案昭告天下,除了戰馬的原因外,有沒有別的私心。”
“有!”
晏三合指指皇宮方向,黑眸中簇起一團火。
“我就想告訴那些權勢滔天的人,不是所有事情都能一手遮天,哪怕你是九五至尊。還有……”
她停了一下,聲音也緩下來,“我們答應過吳書年的。”
你這丫頭怎么把所有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攬呢?
答應的人明明是裴明亭。
謝知非看著她瘦瘦的肩,將心疼和擔憂深深藏進黑眸中。
“你說,他為什么要這么做?”
謝知非不動聲色的開始試探。
“懷仁說得沒有錯,鄭家滿門忠烈,老將軍又在戰場上,他這么做,就不怕事情傳到老將軍那邊,從而影響整個戰局?”
沒有人回答。
身邊的人安安靜靜的站著。
謝知非也并不是真的想從她那里聽到答案。
他之所以會重復問一遍,就是想委婉的提醒她一下――
再往下查,當真不在意自己的身份暴露出來嗎?當真不介意生死嗎?
傻丫頭,你能為鄭家做到這個份上,鄭家就沒有白養你一場。
忽然,胳膊上一緊。
謝知非扭頭,發現晏三合的神色異常緊繃,“怎么了?”
“不對勁!”
“什么不對勁。”
“戰馬不對勁。”
謝知非有些聽不明白,戰馬早就不對勁了,一直蔫蔫的,怎么她這會還來說?
“謝知非,我問你,鄭家的圍墻倒塌,意味著什么?”
這還用問嗎?
“意味著鄭家的案子有冤情。”
“那么,戰馬蔫蔫的,意味著什么?”
“意味著鄭家……”
謝知非說到一半,忽然說不下去了。
戰馬和鄭家扯不上關系,能扯上關系的只有戰事和鄭老將軍。
“華國戰馬先后出事,是從那匹老馬死后開始的,那匹老馬是鄭老將軍的坐騎,馬通人性……”
晏三合胸口微微起伏。
“步六說這馬因為鄭老將軍的死,不吃不喝了好幾天,會不會有一種可能……”
“什么?”謝知非聲音一下子緊了起來。
晏三合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迸,“鄭老將軍的死,也有蹊蹺?”
“咳咳咳……”
謝知非忽然猛烈的咳嗽起來。
他咳得驚天動地,像是受了什么驚嚇似的,根本停不下來,
晏三合想伸手去拍打他的后背,被他拂開了。
他轉身,手撐住墻邊,捂著胸口緩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再抬頭時,黑沉沉的眼睛里都是咳出來的淚。
“晏三合。”
他聲音一下子變得很嘶啞:“你覺得鄭老將軍的死,蹊蹺在什么地方?”
“我說不上來。”
她只是剛剛聽謝知非說,老將軍在戰場上,他滅鄭家滿門,就不怕事情傳到老將軍那邊影響整個戰局時,才突然想到的。
再聯想到戰馬的事……
“謝知非,你有沒有想過一件事。”
“你說。”
“老將軍死之前,會不會已經知道家里被滅了門?”
謝知非瞳孔瞬間一縮,彎下腰,又咳了個昏天黑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