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驟然一緊,沈聽宛明顯從聶青嶼的眼睛里看到了屬于一個正常男性的欲望。
毫不掩飾的,原始的,甚至半點都不想壓制的欲望。
“少家主!”沈聽宛抬起手,冰涼的掌心貼在了他的心口上,手掌心的冷汗滲透了輕薄的襯衫布料。
濡濕的衣襟就這么粘附在皮膚上,這種感覺并不舒服,但聶青嶼似乎有些享受。
至少,眼前的景只有他,還有她。
四目相對之際,沈聽宛被他這樣的眼神炙烤著,很不舒服。
“您該起身了。”她小聲提醒,若不是為了名單,她斷然不會這么順從的。
聶青嶼因為她的話多少有些掃興,眼神瞬間銳利了不少,遲疑了幾秒這才緩緩直起腰。
適時外面傳來了傭人的聲音,說是有幾位少爺跟小姐準備過去匯報工作,現在已經在書房等著了。
聶青嶼不耐地應了一聲,好整以暇,又恢復了那個清冷且拒人千里的聶局。
離開休息室之前,他偏過臉看向沈聽宛,“我不會勉強你,但也絕不可能讓你為謝謹殊守身如玉!”
等人一走,沈聽宛腳下一軟,險些沒站穩。
強行壓下疲憊與警惕,在休息室待了好久才起身離開。
只是剛出去,遠遠地就看到一個戴著老鷹面具的男人朝自己這邊走來。
對方身高與聶青嶼相當,不過因為戴著面具因此看不清長相。
僅看身形應該也是個相當不錯的美男子。
只是在檀宮這個如蛇窩一般的地方,任何人對她而都是豺狼虎豹,都得打起120分的小心。
沈聽宛直接避開了對方,試圖繞過去,可惜手腕還是被對方給捉住了。
“三小姐,久聞芳名,今日能見一面,是我薛某三生有幸啊!”對方聲調戲謔,卻不招人討厭。
沈聽宛掙了掙,沒掙開,心底不免多了一些厭煩。
“薛……你是薛家的?”
檀宮的掮客與棋子也是分派系的。
聶湘湘、聶青嶼,是聶家的。
在檀宮是屬于嫡系,旁系則是薛家、齊家還有杜家。
杜家目前的勢力在海外,早已有脫離檀宮的意思,只是還沒有正式造勢。
薛家一直表忠心,依附秦溯,在政界分一杯羹。
齊家在檀宮掌管的棋子最多,當家的個能力出眾的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