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在漢人的眼里,倭人這樣的信仰是不對不好的,但作為天下最聰明、最勤勞的漢人,為什么就一定要謙讓呢,為什么就一定要忍受呢,為什么就不能向周邊那些撮爾小國大喊,我大漢要征服你們呢!
指望秦始皇、漢武帝、唐太宗這樣雄才大略的皇帝鼓動起民族的血性,鼓動起漢人擴大自己生存空間的戰爭,畢竟只能維持數十年,不能將這個精神頭維持數百年甚至數千年。
如何把大漢民族對外擴展的勁頭維持數百年乃至數千年呢,就是學著伊斯教,建立一個強勢的宗教。
雖然熱愛和平的漢人總看不起那些動不動發動戰爭的伊斯,但必須要承認,在冷兵器時代,大漢民族若是能有那么強大的宗教信仰,以大漢民族的聰明才智、勤勞勇敢,必將橫掃整個亞洲乃至世界。
在宗教里面,加入一些積極的東西,就能鼓動起整個民族積極起來。
在創建通天教的過程中,呂布的心里一直惴惴不安,他最擔心的是本民族對神靈的態度。
想一想二十一世紀那些燒香拜佛看起來很誠心的善男信女們,看起來虔誠的不得了,實際上他們從心底深處是不信的,對待神靈的態度是赤-裸裸的功利主義,見佛教寺廟就拜佛,看到道觀就求仙,所謂急事來燒香,臨時抱佛腳便是明證。
呂布深入一想,便釋然了,現在還只是東漢末年二世紀,不是科學昌隆人心不古的二十一世紀。也許二十一世紀的漢民族是徹底沒有宗教信仰,什么都信卻也什么都不信,但東漢末年的大漢民族并非如此。
夏商周時代,宗教信仰十分盛行,帝王祭天,百姓祭祖,不亦樂乎,那時的華夏人還是百分之百的宗教信仰者。但由于中國人搞不清楚,上帝、蒼天是如何統治宇宙的,創始說十分蒼白,因此造就了孔學的“遠神論”。從孔子開始,就不隨便講“怪、力、亂、神”之事。孔子的學生請教他如何事鬼神和生死之事時,孔子說:“未能事人,焉能事鬼?”“未知生,焉知死?”儒家既不是虔誠的有神論,也不是無神論,而是遠神論。,
但儒教掌握思想領域只有兩百多年,所謂的遠神論只是活躍在上層世家士子,在中下層民眾心理,還是有對神靈的膜拜,畢竟生老病死問題、鬼神問題都是人的一種精神需要,特別是兩漢時期災禍不斷、戰亂不止、民眾生死未卜,更需要精神上的信仰,這時道教興起便是人們需要這種宗教,至于儒教跟后世的某主義一樣都只能做人的政治信仰,無法做人的精神信仰。
而道教不論從教義還是從組織方式,都不是一個可以稱得上國教的宗教,若不是佛教以及其他宗教都是胡人傳來被漢人排斥,恐怕道教早就不復存在了,現在的大漢非常需要一個完善的積極的宗教來填補人們精神世界的空白。
再者,漢族的骨髓里一直都有一種根深蒂固的的宗教信仰,那就是祖宗崇拜,可以不拜任何神仙,卻不能不祭祖。而且漢人最信天命,歲數越大,天命觀的信仰就越深,就會越來越相信世間有神靈。
呂布想通這一切,便不再擔心什么,而是義無反顧地大力發展通天教。
雖然呂布明白宗教信仰對于一個國家民族精神的巨大推動力,但他不想讓通天教重蹈佛教、道教、基督教的覆轍,不想讓通天教過多地干涉政治,更不想讓通天教凌駕在政治之上,所以他嚴格限制通天教的活動范圍,只準傳教,不準干涉地方政務,更不準干涉軍務,嚴格限制教堂的規模,超級教堂內不準超過一百名教士,大教堂內不準超過四十名教士,教堂里不準超過十名,小教堂里只有一個,考慮到小教堂里只有一個教士忙不過來,容許教士的妻子或其他虔誠教徒以輔助教士的身份協助之。
跟道教一樣,雖然國家的所有法律法規都能約束到教士的活動,但這些教士卻可以娶妻可以吃肉,沒有其他宗教的不可理喻的忌諱。
等通天教發展到一定程度,也等呂布的勢力發展到一定程度,呂布就準備在大漢境內全面取締其他教派,只會在那些馴化的胡人內部保留佛教,保留那個以政治信仰為主的儒教,其他的宗教,特別是外來的宗教,全部予以打擊,所有相關的建筑一律改為通天教的教堂。(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_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