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信?!這樣的齊王我不做!”呂布咬牙切齒道:“我要做的是功成身退的齊王,如我祖呂尚!”
“若是您對太后和朝廷諸公不多加提防,”郭嘉冷笑道:“哼,別說是做齊王了,就是連個階下囚都做不了,到時候沒準就像韓信那樣被呂太后和蕭何殺死在安樂宮中!”
“相信我,我不是韓信,你也不是蒯通!”呂布誠心實意地說道:“只是該如何提防太后和朝廷諸公?!請奉孝教我!”
“牢牢掌握住兵權,這是你安身立命之本!莫要放權給任何一個不屬于你嫡系的人!”郭嘉緊緊地盯住呂布:“等我那好友到來,你將中情局托付給他,讓他嚴密監控朝廷諸大臣,若有風吹草動,主公你就要先下手為強,斬草除根,以儆效尤!
還有那個潘隱和舞陽君是決計不能再留著了,必須馬上除掉!”
“如何牢牢掌握住兵權?!”呂布知道這是一切之重。
“提拔親信做中低級將領,這一點兒主公您做得很好了,但是還有一點兒,您要給你麾下這種軍隊取一個名字,讓麾下將士知道這是屬于您自己的軍隊,他們唯主公馬首是瞻,唯主公命是從,其他王公大臣皆不能指揮得動主公麾下將士,然后再好好籠絡高級將領,讓他們對你心悅誠服,甘心拜服您為主公,如此便可盡收軍心,將兵權牢牢掌握在手里,即使朝廷非要撤你的職務,三軍將士也不會答應,如同上次那樣,太后想把你踢出局,惹得三軍將士憤慨,她不得不收回圣旨,不過那是太后做的很不對三軍將士才如此,如果太后緩緩地削弱你的勢力,現如今的三軍將士能不能依然抗拒就很難說,所以您要繼續努力。”
“不如取名叫做呂家軍吧,這個名字多通俗易懂還容易記憶?!?
“不妥,這個名字太犯禁了,朝廷諸公一看就知道您想做什么,絕對不會同意的?!惫螖嗳环穸ā?
就在呂布苦思冥想給自己麾下部隊取個特別的名字時,典韋在外面喊道:“主公,那個女的又來了,唉,我又沒攔住!”
捕風總使步梵傲嬌著酥胸,飛身躍進呂布的中軍帳,悄聲說道:“主公,有好戲上臺了!”
呂布眼睛一亮,笑著對郭嘉說道:“機會來了,我們馬上就可以除掉他們!”
因這涉及到皇家臉面,郭嘉不便前往,便留在中軍等候消息。
呂布在典韋的赤衛隊保護下,迅速往太后寢帳走去,有步梵飛躍在前方示意,太后的親信宮女并未聲張,呂布等人悄然進了太后寢帳,步梵和典韋留在外面。
太后何蓮見呂布悄然入帳,大吃一驚:“呂愛卿,你所為何來?!”臉上有一些羞澀,眼神里有期待,又有一些膽怯,她竟然認為呂布深夜到此是為了求魚水之歡。
呂布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會錯了意,忙道:“太后,微臣前來是想請您去看一出好戲的?!?
“什么好戲?!”何太后有些失望地看著呂布:“非要這么晚?!”
“您看了就知道,絕對值得一看,”呂布詭異一笑:“但是您要有心理準備,我怕你看了以后受不了?!?
“到底是什么戲啊,聽你這么一說,本宮還真的去看看了?!眳尾嫉脑捁雌鹆撕翁蟮呐d趣。
步梵和典韋走在前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對方分布在外面負責警戒的宮女仆役都清除干凈。,
何太后見去的地方很是熟悉,便低聲喝問呂布:“你把我帶到這里干什么,她有什么好戲可看?!”
“太后,您切莫聲張,”呂布抓緊何太后的纖纖玉手,徑直把她帶進一個營帳里:“您看好了。”
呂布走到營帳中間的一個臥榻邊,伸手扯開蒙在臥榻上的毯子,一個面白無須胯下無鳥的男子趴在一個年過五旬頭發發白的老婦人胯下在扣摸舔舐,那老婦人叫得甚是凄慘放浪。
呂布兩人是悄悄走近大帳,那兩人沉醉在快樂之中,根本聽不見呂布二人的腳步聲,等呂布把毯子揭開,兩人才如夢方醒,驚懼地跳起身:“來人啊,來人啊,有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