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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石最后還是沒有去成藝術村,地鐵做坐了沒幾個站就接到了姜大志的電話,方石只好換個方向往回走。
‘大志,這事你找我是不是有點緣木求魚了,這事不是應該去找醫生么?找我我也沒轍啊?‘
姜大志苦笑著在方石背后拍了一巴掌:“先上車,我當然知道要找醫生,就算我不去找莊嬸也會去找,事實上莊叔現在就在醫院里住著呢。”
方石搖了搖頭,看著姜大志焦急的神色,盡管心里有些不以為意,還是老老實實的跟著姜大志上了車,在方石看來姜大志現在這種行為純粹是病急亂投醫。
姜大志上了車,手腳利索的掛上安全帶,車子嗖地竄了出去,方石瞥了姜大志一眼無奈的搖了搖頭。
“大志,我真的不會治病。”
“哥知道你不會治病,要是你會的話我就不找你了。”
方石翻了個白眼:“你啥意思?既然不相信我你找我干啥。”
“聽說過解鈴還需系鈴人么?”
方石一愣眨了眨眼睛不出生聲了,鬧了半天莊叔這病根子還在自己身上。
“你的意思是莊叔這病是由我而生的?”
姜大志專心開著車,頭也不轉的說道:“準確說,責任在我。但是病根確實在你身上。醫生說了。既然是受了刺激造成的,那就不妨再刺激一次。”
方石咋了咋嘴,怎么品都有種死馬當活馬醫的感覺,而自己就像是漂在那一大碗藥汁里面做藥引子的那只蟋蟀。
“我的作用就是伸著我這張帥帥的臉去給老爺子看看吧?”
“基本上就是這么回事,怎么了,有意見?”
“沒,就是感覺有些怪怪的,好像要拉去給下藥了一樣。”
“呵呵。就你這,典型一毒藥啊!”
“毒藥它就不是藥么?別瞎扯了,給我說說到底是怎么回事。”
姜大志嘆了口氣,看樣子對莊叔的病他還是很有些自責。
“那天我們離開之后莊叔就將自己關到房間里,不不語憋了兩天終于病倒了,莊嬸嚇壞了,我慶祥哥又不在,家里老的老小的小,莊叔還是我幫忙給送醫院的。”
“莊叔現在情況到底如何,醫生怎么說。”
“醫生說莊叔這是心病。莊叔現在不吃不喝不不語,只能在醫院用營養液吊著命。”
“找心理醫生了么?”
“他一聲不出別說心理醫生了。就算來個神也沒轍啊!”
“那我就有轍了?”
“所以不是說心病還需心藥醫嘛,既然是因為見了你引發的,說不定再見你一面莊叔就能有點反應呢,哪怕被罵一頓也好,兄弟,辛苦你了!”
方石搖了搖頭:“你這是打我臉呢?別說莊叔還是你長輩,他現在這樣難道就跟我沒關系?”
姜大志咧嘴一笑‘啥也別說了,莊叔能好起來比啥都好。‘
......
莊叔住在內科vip病房里,莊嬸見到方石臉色很不好,方石也很尷尬,說起來自己也無辜得很,莫名其妙得的就成了莊嬸一家的仇人一樣。
“莊嬸,您看”
姜大志陪著笑臉指了指莊嬸身后的病房,莊嬸擋在門口姜大志和方石根本進不去。
莊嬸瞪了方石一眼,又很是不滿的掃了姜大志一眼,才不情愿的讓了一步,將門口讓了出來,姜大志擠著笑臉蹭了進去,方石沖莊嬸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既然人家不待見自己方石也沒興趣去貼人家的冷屁股,他又不是姜大志。
病房里很安靜,空調的嗡嗡聲都顯得很響亮,一個唇紅齒白的小男孩正仰著小臉,眨巴著大眼睛看著姜大志和方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