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如果畢業(yè)考試不及格,他還能再多讀一年,讓他的計劃重回正軌。
他會毫不猶豫地留級——是的,這會是一種恥辱,但與生命安全相比,一切都沒那么重要。
但現(xiàn)在,有一個委員會介入了。
課程很快就結束了,當大家都離開教室時,木部讓拓真留下來。
“你最近表現(xiàn)不太好。”
木部雙手交叉,低頭看著拓真說道。
“我不是在談論你平時的糟糕表現(xiàn);你己經(jīng)比平時的自己更糟糕了?!?
拓真低著頭,他無話可說。
以前的拓真最起碼應該掌握一些忍術方面的知識,現(xiàn)在的他完全是忍術文盲。
“除了數(shù)學,其他課程你基本都不會回答問題,測試你也一次沒過,手里劍一次都沒命中,.....再這樣下去,他們連復讀的機會都不會給你?!?
木部的話讓拓真最后一絲僥幸也破滅了。
“老師,我應該做什么才能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