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墨堯……
他沒聽錯吧,這女人說,要把他的骨頭重新打斷接位?
那豈不是當初那種鉆心的疼又重新要來一遍?
想起自己以前剛剛斷骨時,那鉆心的痛,他到現在都心有余悸。
就算他是個大男人,那種痛真的難以忍受。
但為了自己能有重新站起來的那一天,那些痛,他可以再次忍受,別說一次,就是十次,他也能忍下來。
“沒關系,我能受得住,你就按你的方法做,不用管我。”
他神色緊繃,語氣有些緊張。
紀云舒也不打趣他了,笑著說道,
“你放心好了,我幫你醫治的時候,你是沒什么感覺的,從頭到尾你也感覺不到痛,只是手術做完之后,可能會疼上一陣,但對你來說忍受應該不難,”
謝墨堯頷首,他知道紀云舒應該是安慰他的,他聽不懂紀云舒說的手術是什么意思,但他知道,把皮膚割開,骨頭打斷,從來就沒有不痛的。
當初那些庸醫說,他的腿沒救了,這輩子都站不起來,為了減輕他的痛苦,也給他用了一些能緩解疼痛的藥,可一點用都沒有。
后來他心煩,連一點藥都不肯用了,生生忍了過來,
那段日子,他幾乎將自己的牙齒都咬碎了。
兩人一時無話,紀云舒也沒有再多說什么,靠在一旁閉目養神,意識進入空間,將明天要用的手術器具大致收拾了一下。
明天的手術,于她而又是一個大工程。
這種斷骨手術,對她來說難度不大不小,她前世的時候也幫人做過這種接骨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