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云舒挑了挑眉,雙手抱胸,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紀云瑤,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上面的斷親書三個字,你是不認識嗎。還有,我沒什么舍不得的,你們現在和我們沒什么區別,都是罪臣,早點把關系撇清,以后遇到什么事兒,你們可別來煩我!”
她空間里有這么多錢,以后還能解鎖各種各樣的物資,趁早和這家喪心病狂的狗東西撇清關系也好,免得這些人以后眼饞她手里的東西,像狗皮膏藥一樣的黏上來,甩都甩不掉。
紀尚書也有些不可置信,他不信這個依附了他這么多年的女兒,竟然真舍得和他撇清關系。
可看著手里的斷親書,以及紀云舒一臉決絕的樣子,又不得不信。
他死死的盯著斷親書上的幾個字,牙齒咬得咯咯作響,這死丫頭就是故意的。
這斷親書早不給他晚不給他,偏偏等他被皇帝下旨流放了,再甩給他,這死丫頭故意把尚書府拉下水!
紀尚書只覺得整個人天旋地轉的,之前那種兩眼一黑的感覺又出來了。
紀云瑤也不是傻子,想著這一連串發生的事,隱約也知道了尚書府為什么會被一起流放。
她一把甩掉手里的斷親書,瘋子一樣的大叫,
“啊!!!紀云舒,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正在這時,商量行程的官差們也發現了這邊的異樣。
“你們做什么!都老實點!再鬧出什么動靜,耽誤了趕路,別怪我們不講情面!”
天氣有些熱,官差說話的聲音也不有些耐煩。
紀云瑤張了張嘴,看了看官差,又看了看紀云舒,終是不敢再說什么,他們現在是罪犯,這一路,免不得要和這些官差打交道,暫時還不能撕破臉皮。
等大皇子想辦法把他們家從這件事中摘出來,看她怎么收拾紀云舒!
謝墨堯靜靜的看著紀云舒,他實在有些想不通,紀云舒到底是什么意思,竟然還和尚書府斷親。
難道,鎮北王府今天發生的事,真的和她沒有關系?
暫時看不透紀云舒,謝墨堯索性也不猜了,他不著痕跡的嘆了口氣,之前在王府里的時候,基本上都是躺在床上的,現在被謝林背了這么久,身子已經有些不舒服了。
紀云舒站在他身旁,察覺到他的異樣,關切的問道:
“謝墨堯,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嗎?”
這男人現在可是個香餑餑,她得把人照顧好點才行。
她伸出手,輕輕拍了拍謝墨堯的后背,這一碰上去,紀云舒只感覺心驚,這男人瘦的怎么全是骨頭啊?
身上好像一點肉都沒有啊,而且,也不知是什么原因,謝墨堯的整個后背都被汗水浸濕了。
她正想仔細查看一下,突然,腦袋里那串機械的聲音響了起來。
叮!
空間有新物資解鎖,請及時查收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