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輔臣,咱們這邊結束之后你再去把這些匠人細細地分一下,木匠,火藥匠,鐵匠等全都細細的分清楚!”
說罷,余令覺得還不夠,繼續補充道:
“告訴他們,教會一個徒弟我給十兩銀子,改進工藝能提高效率我給五十兩,如果改進過程中需要幫助,我無條件支持!”
“記住了!”
余令不這么搞沒法,這些逃難的匠人和手藝人最怕自己再次被定性為匠人。
好多來歸化城落腳的都選擇隱瞞過去。
可余令這邊太需要這群人了。
哪怕就是一個簡簡單單的泥瓦匠,余令也愿意給他們足夠尊重和支持。
夯泥土墻看著很簡單,好像誰上都可以。
其實一點都不簡單。
王輔臣說的不多,他只關注人口的增長。
因為他覺得有人才有一切,有人才能做事情,他迫切的需要更多的漢人前來。
來完成以漢人為主,其余各部為支干,共同在草原生存發展的目標。
“老修?”
修允恪站起身,他還沒說話,余令就往他懷里塞了兩本書。
一本是左光斗寫的,一本是劉榮嗣寫的。
這兩位嘴上功夫無敵,可人家也是有本事的。
左光斗的“三因,十四議”治水理念余令看了。
浚川、疏渠、引流、設壩、建閘每一項人家都寫的清清楚楚。
劉榮嗣就更不用說了。
他是漕運總督,漕運是他吃飯的飯碗。
雖然他對下屬的管理讓余令覺得他是在放羊,但治水能力讓人挑不出毛病。
“令哥這是啥?”
“好好看,這是兩位大才的治水心得,你不是準備治理大青河么,這個你就好好看,搞懂了你就是專家!”
修允恪得意的朝著眾人挑挑眉。
他治理河水不是因為他喜歡干這個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