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著聲援徐鴻儒的旗號造反了。
御馬監的林大少偷偷的離開京城了。
不是大明爛,而是大明的朝廷沒救了。
如今完完全全的應對了“其外窿然,丹青赭堊,未易其舊,而中則蠹矣”這句話。
“陛下,余大人走了!”
朱由校煩躁的拍拍手,想著平叛前那一日兩人的對奏,朱由校煩躁的揮了揮手,嘆息一聲離去。
“大伴,將汪文下鎮撫司詔獄吧!”
“遵命!”
大明現在所面對的諸多問題朱由校很清楚。
越是清楚也越是絕望,田賦越來越來高,商稅怎么都收不上來。
商稅雖然也收了一點上來,罵聲卻是一大片。
朱由校問過余令,余令說這是收錯了。
官商的稅沒收到,卻狠狠的把那些小工商業主、做小買賣的剝了一層皮。
這就是大明的商稅。
余令還說了,嘉靖年是這樣的問題,萬歷年也是這樣的問題,如今還是這樣的問題。
該征的不征,死征那些沒背景的!
這樣收,他們能不罵么?
朱由校開始還不信,認為余令在胡說,都扯到嘉靖年了。
等朱由校把嘉靖時候的折子翻出來一看……
朱由校突然發現余令竟然說的如此委婉。
洪武年間設的稅課司、稅課局,數量超一千多個。
萬歷初年只剩一百一十多所,如今只剩下一百不到了!
余令說問題在于稅官的制度。
稅官是“司之以雜流出身之官,握之以積年巡欄之手”。
先前的稅官是三年一考核,后來成了九年。
不能科舉,晉升通道堵死了,俸祿還是洪武年的制度。
這就是典型的又想馬兒跑,又想馬兒不吃草,誰還愿意認真干活。
月例錢都養活不了自己。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