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忠,你這傷的有點重啊!”
出自駝峰書院刑部郎中王舜鼎擔憂的看著同門師弟邢大忠。
看著師弟那青紫的大腿氣的渾身都在抖!
欺人太甚了!
“大忠,我覺得你應該去都察院走一趟,余令打人是不對的,你是苦主,別怕,你有理你怕什么啊!”
“然后我們再次被堵在金水橋?”
“他打了你啊!”
“不不,這不是打,他這是掐!
打,擊也;爪,按曰掐也;你在刑部,你應該很清楚,如果我告余令打人,我……”
邢大忠別過腦袋:“是不是得在眾人面前驗傷?”
“都是男人你怕什么?”
邢大忠無奈的笑了笑道:
“我知道都是男人,我還知道都是文人,我不了解余令,我還不了解文人么!”
“禮部的那個你忘了?”
“越大人?”
邢大忠口中的那個誰是禮部的一主事。
在禮部的一次聚會里他酒后失了,說了他小時候的事,然后就有人順藤摸瓜給打聽了出來。
他的兒子好像不是親生的。
傳說他還是外官的時候夫人有了孕事。
那一年他還在外地,但他夫人硬是生了一個娃,說什么青蛇受孕。
“傳是真的?”
“狗屁的青蛇受孕,他是小時候上樹摘棗兒,太貪了,往下滑的時候沒不舍得扔到手里的棗,然后被刮了!”
“真的?”
“聽說的!”
“那怕是有點痛哦!”
其實這還不是最過分的,最過分的是青樓里流傳著一本奇書。
書里寫著某個官員的長短,某某有著“黑驢圣”的雅稱!
雖說在《金瓶梅》面前這都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