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殺過建奴,拿下了前河套,論功績我有,論戰(zhàn)功我也有,敢問汪大人,我說的這些你有么?”
汪文沒想到余令是一刻都不愿等,直接發(fā)難!
“還派人查我當初考試的考官,派人查三邊總督劉大人,草你娘,你一個監(jiān)生有什么本事來查我?”
汪文被余令左一句他娘的,右一句他娘的,罵的無從招架。
“余令,你他娘別囂張,你認閹人為兄長,你是閹黨,你的戶籍存在造假,你這是在欺君,我為什么不查?”
余令笑了,哈哈大笑了起來。
余令就是要在今日提前引爆這些問題。
這些問題不能放在朝堂,余令不允許這件事波及宮里的小老虎。
“汪大人,當初是誰投靠王安王公公,管人家叫做干爹來著,是你么?”
汪文聞身子猛地一抖。
這是他的過去,也是他最不堪回首的過去,位置越高,他就越恨當初的自己。
“沈大人,你說他是不是也是閹黨么?”
沈是真的想跟著余令去罵娘。
原因很簡單,他在擔任翰林院官員時曾為宮中宦官講授課程。
魏忠賢就是他的太監(jiān)學生之一。(非杜撰)
真要按照捕風捉影的這個打擊法,他沈也是閹黨,閹的發(fā)紫的那種。
見余令正盯著自己,有朝著自己走來的趨勢……
沈福至心靈,半開玩笑道:
“那我也是閹黨!”
沈被拖進了“閹黨”這話題,一旦這個問題扯到朝堂上,這打擊面實在太廣了。
自己沈就不得不站在余令背后。
如今的朝堂已經變了。
在汪文,趙南星等人的眼里,只要你支持其他的聲音或者與他們的立場不一致,那你就是閹黨。
“葉大人,汪大人是你提拔起來的,莫非你也……”
葉向高瞇著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