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今后眾人的田賦。
余令等到夏收后再離開的目的就是如此。
地里有了糧食,人心就不會亂,哪怕這些糧食不足以讓人吃飽。
只要餓不死,那就有希望!
榆林衛(wèi)不能亂,這里的百姓幾乎全是軍戶。
別看這些人和老百姓一樣,一旦他們活不下去,他們就是兵!
北方只要一亂,那就是大問題,這里的兵太多了。
余令不知道,從收獲的這刻起,他就成了這些普普通通軍戶心里的救世主。
人人心里都有桿秤,他們知道誰對他好,對他不好。
如今的這一切是余令總兵來了之后才改變的,而余大人并未要求什么。
哪怕去打河套,余令也沒強制的要求軍戶必須跟隨,而是派人去問,去說明。
余大人這是在尊重大伙,把大家當(dāng)個人。
“大人,我想打聽個事!”
“你說!”
“歸化城那邊還缺人么,我想去!”
“你去做啥呢?”
“幫大人殺韃子!”
“我哥要回來了是么?”
茹慈望著變了又似乎沒變的余念裳,想著她是大姑娘了,不能打了,就把對她的不滿發(fā)泄到手中的針線上了。
“你走路就不能不蹦蹦跳么?”
余念裳怕茹慈。
在家里,自己的這個嫂嫂對禮儀要求很嚴(yán)格的,走路要好好的走,笑也要溫婉的笑等等……
茹慈咬斷手里的線,淡淡:
“近兩日吧!”
余念裳想大聲的歡呼出來。
可見嫂嫂正在看著自己,她只好露出乖巧狀,乖乖的坐到茹慈身邊幫她穿針。
“最近過的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