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群人最精了,套個皮筋就敢說自己戴了......”
余令的話說的太快,知識點又密集,很多還是新鮮詞。
這一通話下來,眾人只總覺得余大人不愧是是狀元,根本就聽不懂。
如意扶著刀走了進來,余令面前又有了喝茶的杯子。
“這句話就像是一個擋箭牌,無論做了多大事都可以用這句話來回,看啊,我沒做錯什么,我就是一個商人!”
余令拿起了茶杯,眾人不由的屏住了呼吸。
“我也從來沒有說過這句話是不對的!
掙錢養家糊口么,不寒磣,可你為什么要搜羅我的喜好,還用蒙古文寫下來,要做什么?”
“大人,這是我本人的習慣而已!”
“習慣?習慣收集我的喜怒哀樂?現在可還習慣?我習慣殺人你寫不寫?”
田征喘著粗氣,他沒想到余令會這么的喜怒無常,直道:
“大人,我們做這行的最怕和官員打交道,也必須和官員打交道,熟悉官員的喜好是我們必須要做的事情!”
“為什么用蒙古文?”
“大人,因此事涉及私密,用蒙古文是為了保密,小的有家人,小的也不想死,唯有如此會穩妥一些!”
“把你寫的給我看看!”
這句話落下眾人猛地一愣,隨后只覺得后背上的寒毛根根豎起,所有人的臉也都變得驚恐無比!
完蛋了,中計了,出大事了!
田征已經沒有拒絕的機會。
開始的時候如果硬氣的死不承認這件事或許不會成這個樣子,現在已經晚了!
“如意,帶人去取回來!”
田征的臉已經沒有一點的血色,不是因為被耍了,而是心底里發寒。
這么多人都有記錄官員喜好的習慣。
為什么偏偏是自己?
在場的所有人臉色都不好看,從此刻起,他們算是被余令徹底的捏死,已經沒有回頭的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