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光斗拂袖而去。
余令沖著離開的左光斗笑道:“左大人,小子有一,你可愿意聽!”
“講!”
“左大人,道德不僅僅是約束別人的,也是約束自己的,規(guī)矩也是如此,這才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受教!”
“左光斗聽令!”
左光斗咬了咬牙,轉(zhuǎn)身走到余令面前拱手道:“左光斗聽令!”
“立刻安排人手,準(zhǔn)備燒火做飯!”
“得令!”
使者在回去之后沒多久就死了。
其實(shí)他不用那么快死的,他只是害怕。
在巨大的心理壓力下,他把插到肚子里的那根草桿給拔了出來。
傷口很快就止住了,可他的肚子卻在慢慢的變大。
他覺得嘴巴很干,也很渴,開始不停地喝水,喝得越多,他的肚子也就越大。
用藥膏封堵的傷口開始外翻,很像櫻桃小口。
永謝布濟(jì)農(nóng)平靜的看著他離去。
天亮的時候,烏泱泱的永謝布聯(lián)軍就沖到歸化城地下。
太陽還沒升起,寒氣依舊逼人,撲來的人和戰(zhàn)馬渾身冒著熱氣,像是才出籠的熱包子。
歸化城很安靜,沒有預(yù)想的驚恐和慌亂。
“令哥,他們的隊(duì)伍很雜,你給我八百,一輪沖鋒我就能干掉中軍的那桿大旗,我可以立軍令狀。”
余令望著請戰(zhàn)的曹變蛟,忍不住道:
“八百人給你了,你贏了,能回來的有幾個呢,記住了,這一次我們依舊求勝,但我們不需要這么一種勝法!”
“令哥的意思是?”
“我要讓這座城成為血肉磨坊,我要生生的磨死他們,我要把這一戰(zhàn)刻到所有人的骨子里,徹底站穩(wěn)腳跟!”
“如果他們要跑怎么辦?”
余令看了曹變蛟一眼,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