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娘的一個監生,還他娘的是用錢買的監生,你在老夫面前說放肆?”
劉廷元呵呵一笑:
“老夫就算學問再差,那也是神宗三十二年的進士,當過知縣,去陜西當過御史,我都不敢說余大人不行,你配么?”
“你配么”的余聲在回蕩,每一次回蕩就像是一個巴掌,狠狠的扇在汪文的臉上。
非科舉入朝,是汪文心底的一根刺,他自己想起這個事都難受。
如今被人大聲吼了出來。
“信口雌黃!”
“我信口雌黃,敢問汪大人,你是哪一年的考生,考官是誰,互保同僚是誰,殿試你的皇帝又是誰?”
汪文臉色鐵青,欲繼續反駁,葉向高開口了。
汪文是他提拔為內閣中書的,說是沖著汪文來,如今這風口怕是對準了他。
這一下,打亂了他的計劃,他還在想鐘聲是怎么回事。
“唯才是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