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今余令最起碼也是兵部的一司官。
“他們這是要掌握兵權啊,職方司主事掌管各省輿圖、武職官員的敘功、核過、賞罰、撫恤,這是沖我來的啊!”
“萬歲爺,要不要……”
“不要,他們這是在試探朕,告訴司禮監朕準了。
記住了,批紅的時候把陳默高的名字寫上去,當個貳官就行,看內閣如何回應!”
“遵旨!”
“做完這些之后你去找沈毅,讓沈毅和曹化淳秘密去河套,把朕的意思帶到,把朕所有的錢都送過去支持余又庶!”
魏忠賢猛地抬起頭。
朱由校背著手,朝著木匠房走去,一邊走一邊笑道:
“武運昌隆,武運昌隆,哈哈,朕就壓上所有賭一把,反正朕現在什么都沒有,輸了就輸了吧!”
魏忠賢躬身離去。
等魏忠賢到了東廠,前不久還彎腰駝背的魏忠賢坐在高位,盡顯權尊勢重。
先前有多唯唯諾諾,如今就有多么盛氣凌人。
“地扁蛇!”
“下屬在!”
“明日你帶人去河套,記住,速度越快越好,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身邊的人要都是咱們自己人,明白么!”
“明白!”
魏忠賢想了想,咬了咬牙輕聲道:
“去了那邊,少說話,多做事,給咱家死死地盯著余令,明白么?”
地扁蛇一愣,雙手抱拳:“遵命!”
朝堂的事情就像是在下棋。
是兩條大龍在廝殺,你吃我的棋子,我也能吃你的棋子,不到最后一刻……
誰也不敢妄動。
……
卜石兔這邊還在等大明皇帝的回答,他沒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