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發生的太突然了,突然到一無所知。
他覺得余令不像打仗,更像是玩鬧。
可卜石兔哪里知道,自從余令第一次到河套就開始圖謀了。
這一準備就是快十年,所以根本就不是突然……
而是水到渠成!
“來人,告訴王文新王大人,讓他擬一道手書給大明皇帝,語氣…語氣謙卑些,順義王是他的臣…臣子!”
俄木布抬起頭輕聲道:
“父汗,王大人離開了!”
望著敢直視自己的兒子,卜石兔心里一顫,他有種不好的感覺,他故作輕松的抬起頭,笑道:
“喚他進來!”
俄木布恭敬道:“父汗,王大人抓藥去了,這是藥方,你先看,他說這是規矩,得讓父汗知道!”
“拿上來!”
藥方呈上,望著藥方,卜石兔臉色慢慢猙獰了起來。
只見上面寫道:橫行萬里外,胡運百年窮,順義王,錦衣衛王文新有禮!
哇!
“錦衣衛?錦衣衛?”
一口鮮血噴出,卜石兔吐血了,俄木布大驚,趕緊上前。
湊過去一看,他臉色也變了。
望著涌來的護衛俄木布跪倒在地。
他被王文新耍了,望著父親憤怒的眼睛,此刻他根本解釋不清了!
“殺了他,殺了他!”
這一刻的王文新,殺人又誅心。
......
朝著東勝衛狂奔的王文新喜不自勝,無論你俄木布也好,卜石兔也罷,都把自己當棋子來用……
那自己就來一個將計就計!
“滾開都滾開,我身負信使之責,可汗有書信給大明人,你你,都滾開都滾開,耽誤了時間斬了你!”
王文新一路暢通無阻,他的臉很好用!
護佑王文新隨行的人不知道王文新要歸家。
他們以為大汗真的有書信,這一群都是卜石兔的智囊團!
王文新覺得……
自己的過往不光彩,既然不光彩,那就努力的讓它光彩點。
所以,他假傳卜石兔之令,直接帶走了大半個智囊團。
智囊團里還有一位來自西域高原的活佛。
“動起來,快,動起來……”
緊挨著榆林衛的三堡軍戶也動了起來。
軍令下達了,大明軍已經在河套站穩了腳跟,除了留守將士,所有人必須前往河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