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想打對吧!”
余令不好意思道:
“你看你這話說的,我是在給你出主意,怎么又扯到我身上來了,我在你心里真的就這么不堪么?”
錢謙益無奈道:“打死了算我的是吧!”
余令尷尬的摸了摸鼻頭,被看出來了!
那些跟著錢謙益求學的一大群讀書人也深吸了一口氣。
這就是錢大人口中的摯友,京城讀書人羨慕的書癡……
這怕是一瘋子吧!
錢謙益忍俊不禁,余令說的他又何嘗沒想過。
可朝堂畢竟是朝堂,都是飽學之士,哪有一不合的就開打的。
“徐霞客呢?”
“你認識他?”
“我看他送禮了,想當面來拜見他!”
“和兒子李寄上山去了,晚上就會回來!”
“兒子姓李?”
錢謙益推了推余令,笑道:
“正想介紹你認識呢,走吧,風大了,找一個暖和的地方我給你細細地說一下。”
“那感情好,講得細一點啊!”
在和錢謙益邊走邊聊中余令得知,徐霞客在二十二歲的時候就已經開始游覽山川古跡。
家人不但不阻止,他的母親還特別支持他。
其實并非家里人不擔心他的安全,而是根本沒有必要。
徐家很有錢,是江陰地區的大戶。
雖徐家無人擔任官職,但徐家卻擁有廣闊的良田和數目眾多的仆從。
他和錢謙益很早就認識。
徐霞客除了和錢謙益關系好,和福建漳州府的黃道周,白鹿洞的陳函輝等人都交往甚密。
人以類聚,他們這批有錢人是一個圈子的。
徐霞客這次是不打算來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