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有隔閡了!”
茹讓笑了笑,打趣道:
“開始回來就這樣,過一段時間就好了,他主要是心虛了,所以略顯沒有底氣。”
余令抬起頭,順著茹讓的眼光望去。
街頭一群打量余令的富商見余令看來,陪著笑,齊齊彎腰拱手。
什么都沒說,卻好像什么都說了。
“這些年辛苦你了,這次說什么也要給你搞一份扎實的功勞!”
“這次回來是擔任何職?”
“不是一個好活兒,可以說是一個爛攤子,領了延綏總兵一職,那里你也去過,你知道那里有多亂!”
茹讓點了點頭,輕聲道:“現在更亂了!”
“說說!”
“自三邊總督劉大人辭任,定邊花馬池成了錢財的角斗場,不光邊將輪流下場,就連總兵都要分一杯羹!”
余令懂了,無奈的笑了笑。
定邊花馬池鹽場,自秦漢時就有采鹽記載。
如今的鹽稅又是邊防軍需重要來源,陰山下的草原各部吃的都是這里的鹽。
這么大的聚寶盆沒有人不眼紅。
“今年的土豆記得留種,我要去那里!”
茹讓點了點頭,自信道:
“這個好說,如今土豆種植已經擴張到周邊十二個縣,你要多少都可以!”
“還是太慢了!”
“大家都很盡心,可朝廷制度不改,沒辦法啊!”
余令咬了咬嘴上的死皮,繼續道:
“在風陵渡和那些老漢聊的一下,他們說延綏那邊已經干到麥子都不結穗了!”
“嗯,很慘,草根都要吃完了,觀音土都賣出糧食的價格了!”
“那邊的大戶如何?”
茹讓無奈的笑了笑:
“何必問我呢,當年的長安你也見過,對于大戶來說沒有荒年,只有收多收少的問題!”
“有法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