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想買什么就買什么,我肖大人有錢!”
王承恩嘆了口氣,扯了扯朱徽q的衣袖,低聲道:
“走了,上面的大人要下來了,他們會回來的!”
“是真的么?”
“真的,他們會回來的!”
......
豈曰無衣?
與子同澤。王于興師,修我矛戟,與子偕作!
歌聲響起,宣告著離別,群臣這才知道余令要走了。
沒有通知,沒有安排,突然就選擇了離開。
“瘋子,瘋子,余令你就是一個瘋子....”
京城應該有臟東西……
呆在里面呼吸急促,肝氣郁結不說,人也愛發脾氣,感覺人都要瘋了,一出城這些癥狀一下子沒了。
這不是臟東西是什么?
所有人都認為余令說的話很有道理。
哪怕他們沒有這個感受,也非要找出點佐證出來驗證余令話的正確性。
他們連夜里做噩夢都能和這件事扯上關系。
所有人都很開心,悶悶應該是唯一不開心的!
“不要擔心盧象升,會試過了,殿試就是走個過場,回去好好地準備婚服,最遲年底,他就帶著八抬大轎來!”
“我才不擔心他呢!”
“你發誓?”
悶悶羞澀的縮回了腦袋,從箱子里拿出針線。
隨著馬車的搖晃開始繡一些簡單的碎花。
當年坐鏢行糧草上回長安的小姑娘……
如今大了,要嫁人了!
蹄聲陣陣,在回家的誘惑下,所有人的心都飄向了長安。
金窩銀窩都抵不上自己的狗窩。
京城雖是富貴地,可再好,也沒屬于自己巴掌大的地方。
在長安自己有地,在地里打滾都可以。
一路風塵仆仆,可余令卻滿心的歡喜,覺得擾人的灰塵都透著一股別樣的美感,像是在歡迎自己回家。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