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明白了!”
朱由校明白的和余令說的差不多。
他的理解使這些臣子想更肆無忌憚的去做他們想做的事情。
“右庶,遼東那里問題真的很大么?”
“不是一般的大,這一次雖然勝了,但丟失的土地我們卻拿不回來。
先前被建奴攻占的各堡全被拆了,咱們大明先前做的尖牙被建奴拔了。
所以,總的來說我們依舊是被動的,他們下一次來會更狠!”
朱由校點了點頭,忽然道:
“我看過袁可立大人的折子,他給我提了七大項足足萬字的建議。
他說這次建奴大敗,他日必侵占遼東半島及沿海島嶼,互市關了,他們就要走海商的道路!”
說著,朱由校忽然從桌子底下掏出一木雕沙盤。
見余令吃驚的望著沙盤上一條條假設的行軍路線,朱由校趕緊道:
“右庶,這是我按照袁大人說的畫出來的,你看對么?”
望著重點標注,余令佩服地點了點頭,這是高手,這木刻的地圖真是太清晰了!
不光清晰,安排也是對的。
登萊旅順口是咽喉之地,這么安排是對的,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只要練兵蹲在那里,只要建奴敢大舉南下……
這里的駐兵就能立刻威脅建奴右翼,甚至掏他們的溝子。
說罷,朱由校又從桌子底下掏出一木雕沙盤。
這一版沙盤,上面的紅線就多了,幾乎標注出了所有草原勢力。
“右庶,這個是我想的!”
朱由校似乎有點不好意思,輕聲道:“炒花的戰報我看了,建奴在鐵嶺打宰賽的戰報我也看了……”
朱由校伸手指著地圖,喃喃道:
“建奴不善水戰,我若是努爾哈赤我就會先打草原,打服了他們,收編他們的力量,走先前他們圍困京城的路線選擇南下!”
余令豎起了大拇指,朱由校又咧著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