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討厭干活的許大監(jiān)又拿起了麥鐮,又干起了他最討厭的收麥子。
如今他學聰明,用衣服把身子遮的嚴嚴實實,一點肉都不露。
這回余令要是看到了,總不能說自己擦邊了吧!
這么穿有效果,可收麥子哪有不難受的,不難受就不叫干活了。
身子依舊會癢,因為穿的多,汗水一漬……
更癢了!
好在這是最后一次了,麥子收完了,他許大監(jiān)就可以回京城了。
回到御馬監(jiān),他許大監(jiān)就是人上人了。
在余家他還是有點怕,他怕洗澡的時候掉進澡盆子淹死。
那個姓張的像鬼一樣在宅子各處出沒,他好像都不用休息。
自己身邊又沒有個護衛(wèi)什么的,這年頭死在外面隨便一個借口就能糊弄過去。
每年去外地做官的有那么多死在路上。
茹慈也知道自己要離開了。
麥子已經(jīng)開始收了,再拖下去不好了,她已經(jīng)做好了所有的安排,愿不愿意就要走一遭。
“小撿,你也累了,把孩子給我吧!”
小撿抱著兩個孩子跑了過來,自打從京城來到余家,他就把他歸屬為護衛(wèi)。
其余人他根本不管,他就兩個孩子和夫人。
在他的眼里,沒有什么比自己懷里的這個孩子重要,村里的人想來抱一下他都不讓。
悶悶喜歡自己的兩個侄兒,忍不住親了一下,他還說不能親。
他不讓人親的理由讓所有無法反駁,說什么被親了的孩子大了容易流口水。
悶悶都要被這個胖子給氣死了。
“夫人,咱們是準備要走了么?”
“嗯,三日之日是個宜出行好日子!”
“那我這兩日把馬車在調(diào)校一下,我覺得還是顛簸的厲害,我去問問匠人們還有改進的法子沒!”
茹慈笑了笑:“沒那么精貴,大郎先前找人做的那個就可以了!”
“那不信,萬一磕到碰到了,二爺回來饒不了我!”
茹慈忍不住道:“你這么怕我夫君?”
小撿低著頭喃喃道:
“夫人,二爺其實挺好的,我不是怕二爺這個人,我是怕打嗝!”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