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問你……”
“聒噪!”
曹毅均不說話了,一把刀已經貼在了他的脖頸上了。
只要往下一拉,脖子立馬會出現一個口子,血立刻就能噴出來!
“老曹,入了軍,再搞錦衣衛那一套不合適吧?”
吳墨陽死灰色的眼眸盯著曹毅均語氣輕柔道:
“令哥說了,既然要打仗,我們的腦子里就只能有這么一件事,你這憋了一路,腦子怕是想的多了!”
曹毅均臉色不變,淡淡道:
“我只是好奇!”
“不當著令哥的面當面問,而是晃令牌來質問我,老曹,你這是好奇么,你這樣和那些人有什么區別?”
“見不得別人好?見不得百姓吃飽飯?見不得令哥給我們兄弟報仇?”
吳墨陽越說越激動,壓在曹毅均脖子上的刀越來越重。
安排好人手的王輔臣恰好看到了這一幕,抖了抖手中的六合長槍淡淡道:
“軍中拔刀,你們兩個想掛在旗桿上么?”
吳墨陽收刀,曹毅均摸了摸脖子。
“我真的沒別的意思,我真的就是好奇,令哥在長安的動作太快,他仿佛把一切都準備好了,他在等待?”
吳墨陽站起身,嗤笑了一聲:
“老曹,有種去查那些御史,他們敢抗稅,對他們晃你的令牌去啊!”
曹毅均摸著鼻子走了,轉了一大圈,到頭來碰了一鼻子的灰,使勁的搓了搓臉,無奈的嘆了口氣。
他的身份,干的就是這種不討喜的活兒,現在好了,里外不是人。
看著太陽,曹毅均忍不住說道:
“唉,我是真的好奇啊,我不明白令哥是怎么做到的,那是高爐,不是過家家!”
太陽越升越高,雖明晃晃的掛在天上,卻沒一點溫度。
京城似乎變得更冷了,宮里當值的宮女和內侍在管事走后忍不住搓手、跺腳。
養心殿進風了,也進來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