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歷聞猛地睜開了眼,忽然笑了。
“天下興亡,匹夫有責......
好啊,寫的好啊,朱沐看重的人果然不差,你們想讓朕的恩科成為的你們的秀場,讓北方學子怨恨朝廷!”
萬歷深吸一口氣:
“那朕就任性一回,點一個北方的狀元!
王安,抄錄一份,和黃榜一起張掛于長安左門,昭告天下,讓天下人看看何為少年硬氣!”
“遵旨!”
考完試后余令又回到了驛站住所。
所有人都知道歸家的日子要來了。
等令哥殿試出了成績后,大家就會在第二日離開京城,啟程回家。
王不二看中了一頭牛,想買一頭牛回家。
他找人去看了,結果發現他看中的那頭牛不好,是一頭病牛。
牲畜市場的水太深,他不敢嘗試。
他就買了一頭驢子。
他買了驢子,肖五對著悶悶吭吭唧唧央求了半天也要來了錢,他也去買了一頭驢子。
他說是給他妹妹五月買的。
回來的余令望著肖五的驢子直嘆氣了。
不是說驢子不好,而是養牲口這個活肖五干不了。
別看他買了,最后這活還是落在自己身上。
替他養妹子,還要替他養驢子,這肖五是把自己當傭人使喚啊。
肖五只買了一頭驢子,其余人買的可就多了。
只要是長安沒有的,他們都會買一些。
如今這群人正在驛站邊上烙鍋盔。
回去的路上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地方太多。
熱乎乎的鍋盔最好吃,外皮焦黃酥脆,內里層次分明,熱吃時外酥里嫩。
如果再配上一碗羊肉湯那真是人間美味。
余令的吃法是邪教吃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