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悶悶哪有什么不明白,若盧家覺得不好,這件事就不能提了,以前的事情就當沒發生。
余令騎著馬離去,這件事必須有個結果,不然看書都看不下去,更不要說學習了。
盧家有錢,早在很早之前余令就知道盧家在京城買了很多處宅院,還都是位置不錯的地段。
余令知道盧象升住在哪個宅子,到了的時候院子里正在忙碌,大包小包的行李正在往車架上裝。
在明日他們會用馬車把行李拉到十里鋪渡口,上了船之后一路南下走水路回家。
“守心,我明日走,你今日來送我?”
余令沒好氣的看了盧象升一眼,淡淡道:“伯父在家么?”
盧家老爺子就在堂屋,聽到了聲音后趕緊走了出來,笑道:
“令哥,老朽在,快來,快來,屋里喝茶來?!?
余令進了屋,盧象升也不在院子忙碌了,進屋子來端茶倒水。
“令哥今日來是有事吧!”
余令抿了口茶,笑道:“我這人說話不喜歡繞彎子,敢問老爺令郎的親事可定了?”
正在倒水的盧象升手一抖,人突然變得羞澀了起來。
盧家老爺子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在這一刻,盤旋在他心里的疑惑突然散去了。
“守心,可否去書房一敘!”
“請!”
書房里面的談話盧象升聽不到,也無從得知。
書房里,余令和盧家老爺子的話已經到了最緊要的地步。
“老爺子就不擔心我的閹黨身份?”
盧家老爺子笑道:“我是落魄門第盧家后人,孟子也說了“圣人與我同類者”!”
“如此,暫且定下,待我回長安后告知父親,問問他老人家的意思!”
盧家老爺子點了點頭:“這是犬子的生辰八字!”
余令點了點頭,拿起筆在紙張上寫出悶悶的生辰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