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仁翰你為隊長,你挑四個人負責右翼,不打,干擾就行,不能讓他們繞后,沖上臺階,占據制高點……”
“知道了千戶!”
“李達,你為隊長,帶人去左翼,同樣不打,不能讓番子摸咱們屁股.....”
“是!”
吳墨陽在制定戰法,馬仁翰和李達在點頭。
話還沒說完,吳墨陽的脖子就被人捏住了,嚇了一大跳的吳墨陽抬頭一看是肖五,沒好氣道:
“你個傻子,你抓我脖子干什么,打他們,他們……”
“你才是傻子!”
“放我下來,下來,哎呦,你這個憨貨,我是吳墨陽啊,我是吳墨陽啊……”
“不,你不是,你是傻子!”
肖五扛著吳墨陽就跑了,他這一跑錦衣衛愣住了,這不是自己人么,怎么自己人現在開始打自己人了!
“肖五,進衙門,進衙門!”
余令一邊指揮著肖五,一邊掏出自己的牙章,然后毫不客氣的按在身邊人的臉上。
被余令按住的人見這牙章一哆嗦。
“屬下參見大人!”
“大人個屁,我命令你,關門,快,關門!”
打群架這個行為很不好,只要出手了,無論是被打還是打別人,這兩方都不會停手。
因為羞刀難入鞘。
等到事情結束后……
無論是被打還是打別人都會找一個沒人角落默默的后悔。
因為只要打了,肯定要被罰,這是毋庸置疑的。
沖動是魔鬼。
這也叫輸人不輸陣。
東廠衙門的大門緩緩關上,外面的人進不來了,里面的人也出不去了。
說來也奇怪,大門一關,立馬就不打了,立刻就涇渭分明了。
余令大步走到要打死自己的公公面前:
“看你干的好事!”
德全恍惚了一下,聞冷笑道:
“這位大人,這事和咱家好像沒多大關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