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根聞大驚,想指著遠處的大黑山發誓。
可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勁,萬一是大汗做的,自己若貿然發誓,誓萬一真的靈驗了怎么辦。
“使者大人傷亡了多少人馬。”
“二百!”
“什么?二百?”
巴根深吸一口氣,先前使者在大殿罵呂張的那一幕自己沒看到,對于呂張被氣的昏倒他總會覺得是謠傳。
如今自己跟使者說了幾句話而已。
他感受到了什么是張嘴就來。
傷亡二百人?
使者這次的隊伍總共就三百零幾人,還死二百人,那這些圍著大鍋等飯吃的不是人,是魂魄么?
“使者莫開玩笑,給個人數,我一個人賠一匹馬如何?”
余令冷笑的望著巴根身后的五個人,嗤笑道:
“我殺了你的五個護衛,我給你五匹馬如何?”
巴根很想說大明人命怎么能和自己等人相比。
但話到了嘴邊他還是忍心去了。
他現在的任務就是把余令送走,因為真的要出大事了,等的別的部族來,這里一定會打起來。
“一個傷員兩匹馬!”
“不行,還是那句話,我殺了身后五個人我給你十匹馬如何,我有錢,我不但能支付你身后五個人的,也能支付你的!”
余令語氣逐漸森然,面容也慢慢猙獰。
“既然你開價了,那一切都可以用價格衡量,說吧,你的腦袋值多少匹馬,我此刻就準備買下來!”
隨著余令的話語傳開,跟著余令一起來這幫人緩緩轉頭,目光不善的盯著巴根。
自從見血后這群人的氣質大變。
眼神變得有了壓迫力。
巴根再次深吸了一口氣:
“你們總共才三百人,你們哪里來得傷二百人,我要核查人數,然后按照一人三匹馬來賠如何?”
余令點了點頭,朝著陳默高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