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又傳來了馬蹄聲,兀慎臺吉徹底的慌了。
“臺吉,大汗來了!”
兀慎臺吉猛地抽刀,一刀砍在巴特爾的脖頸上,鮮血找到了口子,用力往外跳躍。
血腥味在火爐的推送下令人作嘔。
大門開了,順義王卜石兔來了,帶著手底下的人橫沖直撞,直接沖到兀慎臺吉面前。
望著已經身死的巴特爾,順義王淡淡道:
“兀慎臺吉,你得給我說下你的人去做了什么?”
兀慎臺吉望著興師問罪,對突然到來的順義王他一點都不覺得驚訝。
如今城里有個風吹草動,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因權力之爭土默特部四年沒有大汗,各部獨自為政,歸化城自然不是順義王一個人說的算。
如今,借著先前抓刺客的名義他已經緊要的位置換成了他的人。
想著羊肚子里生出來的玉佩,兀慎臺吉淡淡道:
“我部族之事而已!”
望著握著刀,眼里有淡淡殺意的兀慎臺吉,順義王笑了笑:
“哦,原來是這樣,明日記得去王宮領歲賜!”
“謝大汗!”
“早些休息!”
“好!”
卜石兔匆忙從兀慎臺吉府邸離去,待走出大門,卜石兔臉上的笑容被陰冷掩蓋,對著身邊人淡淡道:
“調動人馬堵住兀慎臺吉府,不能讓一個人出去!”
“大汗,是不是……”
“我懷疑他殺了歲賜使!”
“是!”
“派人去河套,看看余令死了沒有,若沒死,立刻讓他離開草原!”
“是!”
說完這些,順義王深吸了一口寒氣壓住內心的火:
“這是你們逼我的!”
吳墨陽頂著黑眼眶,望了一眼接待使者的園舍,咧嘴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