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真的……
那余家大房的心怎么那么狠啊!
寒風(fēng)繼續(xù)吹,一直吹到了大慈恩寺。
可能是大慈恩寺的大雁塔太高,它有些害怕,寒風(fēng)走到這里就停了。
披著大氅的茹慈站在大雁塔下。
高挑的個子,火紅的大氅,和大慈恩寺那青色的磚石組成了一幅畫,來來往往的人忍不住側(cè)目……
偷偷的打量。
沒有什么登徒子敢繞到正面去偷偷的打量,都知道她有一個縣令哥哥,還有個狠的沒邊的相公。
若真失禮了,那是真的完了。
自從余令走了以后,茹慈每隔幾日都會來大雁塔一趟。
認(rèn)認(rèn)真真的給余令祈福,認(rèn)認(rèn)真真的禱告。
希望余令能夠平安的歸來。
“令郎,譚哥得子了,一個男娃,初二生的,母子平安,下個月辦滿月酒,也不知道你下月能回來不!”
“家里平平安安的,眼看著就要開春了,大家都要忙了,我哥說今年準(zhǔn)備在南山下建一個水庫……”
“令哥,我哥要完親了,我昨日見那女子了,是渭南朱家女,容貌不錯。”
“這群人你知道的,她家里人似乎對哥哥有些不滿.....”
“聽媒人說,她念叨著茹家先前是他朱家的臣子,嘮叨著彩禮錢給的少了.....”
“令郎,朱家也不全都是有良心的,蠢貨還是多,二百兩的彩禮覺得低了.....”
茹慈一個人喃喃著,寒風(fēng)又起來,大雁塔上的銅鈴叮當(dāng)作響。
茍老爺子在余家喝了一碗茶。
臨走時他疑惑的望著余家的供桌,他總覺得供桌上的牌位少了一個。
因離的太遠(yuǎn),看不清字……
他也不知道到底少了個誰。
“余老爺,這是從知府衙門里整理出來的,具體是真還是假的我也不知道,畢竟都過了這些年,當(dāng)年的衙役也都不知去處了……”
“省的,我省的!”
茍老爺子嘆了口氣,他本不想把這些事告訴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