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松綁挨罵,你松綁挨打。”
見常山望著自己,余令扭頭望著王輔臣:
“輔臣啊,你受苦了,這個事你怎么說,我聽你的!”
王輔臣看著常山笑了。
他比任何人都了解常山,這位就是個一毛不拔的主。
出門不撿錢就是賠,雞蛋從他手上過就得小一圈。
摳門到扣一下屁股都得嗦一下指頭。
錢就是他的命!
王輔臣知道這些,抬起頭直道:
“剛才你說如果搞錯了就賠我一千兩銀子,就給一千兩吧!”
余令緊隨其后道:
“謹哥,我懷疑他們帶了違禁品,你去查一下,查清楚之后封起來,咱家回去告訴萬歲爺去!”
蘇懷瑾打了個哆嗦幽怨地看了余令一眼道:
“是!”
余令說罷,扭頭對托達和王文新真誠道:
“兩位貴人請放心,這事和你們沒有一點關系,錯的都是這些商賈!”
“如果真的有什么違禁品,兩位放心,一定是這位商賈在破壞我們之間的友誼,破壞我們的情分!”
托達松了口氣,心里喜滋滋的。
他巴不得余令查出違禁品,因為這個叫常山的漢狗和自己不親,他和自己的對頭王文新走的近。
因為這個王文新也是漢狗。
這個漢狗就是依仗著他是漢人的身份,和這些商隊管事混的好,也因此成為順義王眼前的紅人。
常山聞一下子就昏了過去。
商隊的東西哪里經得住查,只要一查,車轅子上的鐵釘都可以算違禁品。
主家知道了也不會庇護自己。
他會說這是管教不嚴,下面管事私自所為。
他沒看到王輔臣臉上殘忍的笑意,王輔臣決定要做些什么。
把自己搞成軍戶就算了,還派人在長安劫殺自己,來到河套又搞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