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
“你二伯我也是男人!”
余令徹底無,見余令不說話了,二伯繼續道:
“忍忍吧,什么時候骨拔筋撐,骨肉分離,你就可以隨意了!”
“那我不完親!”
“這是兩碼事好不好!”
余令轉身回了帳篷,托達在前不久把禮物清單拿走了。
等再來的時候,清單上其實并無多大變化。
唯一變化的就是清單上多了一個墨團,恰好把“小馬”這兩個字里的“小”字給蓋上了。
余令咧著嘴笑了。
自己可沒要求托達這么做,這都是他自愿的。
雪球開始從山上往下滾了。
余令祈禱神靈一定睜開眼,來庇護一下可憐的大明百姓,一定要讓這雪球越滾越大。
只要這個雪球滾動了起來,哪怕自己什么都不做,這個雪球最后也會壓死無數的人,然后雪崩落下……
時間不等人啊,萬歷已經很老了。
蘇懷瑾說他老人家現在都開始靠烏香配藥來緩解渾身難忍的疼痛了。
這已經不是一個好兆頭,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
自己這邊才有一點起色,土豆才大面積種下。
今年的紅薯已經有了一畝地的育種苗,等這個普及開西北才安穩。
這次回去一定要去京城。
袁御史說的沒錯,考試一定得考,不光要考,得想盡辦法考好,不然連一個舉人都招攬不到。
舉人是不會對一個秀才有太多的尊敬,何況那些進士呢?
余令又拿起了書。
不看不行啊,就算有袁御史找關系,沒有個真才實學,就算把卷子呈現到萬歷眼前……
那也是一坨狗屎。
余令開始看書.....
和如意交班的肖五爺難得有了休息的時間。
看了一眼余令所在的帳篷。
見余家二伯伸手往遠處一指,肖五爺忍不住嘟囔道:
“兇什么兇,我滾就滾,明兒我也看書……”
肖五一彎腰,就鉆到蘇懷瑾的帳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