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就是寺廟屬陰,讀書是浩然正氣,鎮壓邪祟,自然就百毒不侵了!”
余令忍不住笑了笑。
這學堂的選址怎么這些年都沒變化過,要么是廟,要么是墳場。
念頭落下,余令忽然扭頭道:
“劉武德把人都殺了,為什么留你一個,你是貪了錢,還是握著劉武德的命根子,又或是收買了蘇堤?”
這話一出,不光蘇堤嚇了一大跳,就連高明邱都嚇的半死。
“大人冤枉啊,小的是命好。
他不敢全殺,殺了文吏工作就沒有人做了,下一次再有什么就沒有人頂缸了!”
余令笑了笑:“別緊張,我是開玩笑的!”
高明邱撫著胸口,他覺得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余令在衛所閑逛,越逛余令心里也就越佩服。
一個衛所里什么都有,連手工作坊都有,這真要維護好了,真的能自給自足。
……
余令走了,三個千戶聚在了一起。
“李千戶,我沒有開玩笑,一個經歷司,一個初來乍到的文職,就對我們呼來喝去,咱們就認了?”
“關上門,關上門再說行不行啊!”
李千戶起身關上門。
可能是心里著實不爽,巨大的關門聲把屋子里的其余兩個人嚇了一大跳。
望著壓不住火的李千戶,孫千戶嘆了口氣:
“不認?不認你有更好的法子?
別忘了,人家不光是經歷司,人家還是長安同知,你惹得起么?”
見孫千戶不愿跟自己一起,李千戶扭頭望著趙千戶。
趙千戶知道孫千戶想做什么,可他一點都不想做,笑道:
“別看我啊,我年紀大了,也到了含飴弄孫的年紀了!”
孫千戶也緊隨其后道:
“我也已看開了,我快五十的人了,沒有必要去跟年輕人對著干,咱們這位余大人明顯是聰明人,我今后跟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