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經里講邏輯學,太變態了。
學問變態就算了,這一脈還一直在朝著玄奘看齊,以苦行僧的標準來要求自己。
那些想入門的人來這里肯定要猶豫一下。
如此一來,門徒就少了,人少了,人氣自然就弱了。
不過大慈恩寺僧人雖然少,但能打卻是公認的。
所以,王輔臣在這里很安全。
至于昨晚的事情,余令大概猜出了點什么。
“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動了賭坊,自然會有人來報復。
又或者這些人是常山派來的。
不管是誰,余令知道風雨要來了。
出了大慈恩寺,余令發現自己有點想念茹家的茶水了,帶著如意,兩個人騎著馬直接去了茹家。
“姑爺來了!”
“我是來喝茶的!”
茹家門房笑了,大聲道:
“有有,關中來的黑茶,頭幾天才買的,剛好姑爺來了,請姑爺品鑒品鑒!”
進了茹家,院子里的茶桌就準備好了。
茹慈紅著臉走了出來,因為沒有完親,該避諱的還是要避諱。
余令找了一個蹩腳的借口來喝茶。
茹家也懂這個道理,把茶桌擺在了待客的別院。
黑茶的確醇厚,就連把茶當作解渴之物的余令,如今也能咂摸出除了苦味之外的些許味道來。
“我聽哥哥說昨晚街頭發生了刺殺,公子沒受傷吧!”
余令拍了拍胸口,搖了搖頭。
茹慈笑了笑,低聲道:
“我哥昨日去看了,忙了半夜,他說那些人不是長安人!”
余令一愣,不解道:
“他有沒有沒說是哪里的?”
“他說有點像軍戶,不過他也不確定,因為沒有活口。”
茹慈說罷不好意思笑了笑,輕輕地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