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成了府案首,也就是第一名,才能直接獲取秀才功名。
若不然,明年四月還得繼續參加院試。
回到家余令繼續倒頭就睡。
沒有人敢問余令考試考得如何。
關于學問這件事在他們看來是極為神圣的,問了,說了,自己也不一定能聽懂。
眼下只能等待。
不知道睡了多久,余令美美的伸了個懶腰。
睜開眼,一轉頭,才發現茹讓正瞪著大眼看著自己。
“你睡覺的時候手怎么喜歡放到褲襠里!”
余令猛然坐起,驚駭道:
“娘咧,你咋是個變態啊!
如意,如意啊,記住啊,下次我睡覺的時候任何人不得進我屋來,尤其是這個姓茹的!”
見余令的臉都紅了,茹讓嘿嘿的笑著,幽幽道:
“這么大反應至于么,都是男人你害怕什么,實不相瞞,我睡覺的時候也喜歡把手放到褲襠里!”
余令無奈道:“我沒干什么~~”
“我也沒說你干了什么,我也沒干什么啊!”
余令不想在這個問題跟茹讓去繼續討論,望著茹讓趕緊道:
“對了,你的策論是寫的什么,你是咋破題的?”
“看你漱口吐水,我猜是關于水,我就寫了水!”
“你咋寫的!”
“古往今來,水利之事,關乎國之根本,民之生計,猶如人身之血脈通,則生機盎然;塞,則百病叢生……”
余令聞吐了一口氣:“不對別怪我!”
“我覺得錯不了,我叔父說這么寫應該是八九不離十了,今年的考題應該是要說近些年來的干旱了!”
“就看考官如何看了。”
結果的好壞是未知的,要想知道結果就得等。
等待的這個過程每次考試都不一樣,得看閱卷考官的身體如何了。
身體好,一個月內就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