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有些不合適?”
高知府搖了搖頭,笑道:
“沒有什么不合適,我不這么責罰他一下,那些被余令折磨的地主,富人,官員,總得出口氣吧!”
“老爺喜歡這個孩子?”
高知府笑了笑:
“談不上喜歡和不喜歡,我們讀書人中出來這么一個天才,當然要關照一下。
他這么個小肚雞腸的性子可不行,得饒人處且饒人啊!”
“所以,故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
我這么做是在幫他呢,以免木秀于林……”
“老爺說他是天才?”
“不是天才是什么?讀書好才是天才么?
問題這小子讀書不錯,他的行卷我看了,最可貴的是這小子懂人心,這才是天才!”
“老奴不懂!”
“你自然不懂,真正的天才是能在二十歲之前就能做出一番事業的人,這樣的人才是天才。
否則就是大器晚成。”
高知府自嘲的笑了笑:“大器晚成是天才沒錯。
可那是晚成的天才,已經碌碌無為了半輩子,面對諸事,有心無力啊!”
“老爺這么做會不會讓這孩子怨恨上?”
“怨恨?我這是為了他好!
見過訓驢么,見過讓牛兒耕地么,見過訓鷹么,它們敢對主人絲毫不敬么?”
“老爺大智慧!”
“哈哈,我哪有什么智慧,這小子見了我面不跪那就是倔驢,我要把他訓出來,好為這大明耕地!”
耕不耕地不知道,余令此時想的是如何破這個局。
沮喪,余令現在一定不沮喪。
人就是會面對各種各樣困難的,來長安扯虎皮拉大旗走的太順了。
現在有個困難算什么,活人還能讓尿憋死不成?
有困難就上。
高知府回來了,余家的客人突然就少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