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還沒開始就給自己來個雙峰貫耳。
他說,這是兵不厭詐。
秦、馬兩家人徹底走的看不見了,茹讓再也忍不住,盯著余令使勁的笑。
也就一招而已,余令就被扔到了水田里。
“三招!”
茹讓搖搖頭:“不不,我看到的就是一招!”
“真的三招!”
“我沒瞎!”
熱鬧了七八天的余家一下子少了一百多人,猛地一下子安靜了下來的家還讓人挺不習慣的。
忙完了家里事,水渠和水塘工作依舊是余令接下來要忙的事情。
隨著四月的到來,冬麥灌漿的關鍵時刻就要來了。
初春的一場雨很重要,今年的小麥揚花煞是喜人。
等小麥揚花的后半個月,也就四月底的時候就是麥子的灌漿期。
到了灌漿期,畝穗數和穗粒數多少已經定死了。
這時候灌漿就是讓麥粒變得飽滿起來。
如果灌漿期的水不到位,那小麥的麥粒就會有很多的秕子。
這時候如果澆水不到位,那就是災年。
都是靠地吃飯的老百姓,這些道理他們比余令清楚一百倍。
如今溫度一天比一天高了起來,天上連塊烏云都沒有,已經有人開始急了。
望著那半塘水,所有人開始把力量集中在攔河壩上。
這個時候那些員外開始著急了。
修整水渠他們沒有派人去幫忙,挖池塘蓄水他們站在邊上罵人是鴰貔。
如今老天已經兩月沒下雨。
所有人都知道,和去年一樣的干旱又來了。
河道上的攔水壩已經在聚水了,渾身黝黑的漢子只能在齊腰深的河水里,捧著雜草和黃泥混合的泥土在堵漏水眼。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