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傳承了數代人的家族根本不會對自家人太苛刻,苛刻只體現在規矩上。
關鍵時刻,家仆真的可以保命。
他賺這錢余令不羨慕。
因為余令就是動了動腦子,動了動嘴而已,剩下的一切都是他茹讓在操勞,這好歹是賺錢了。
這要是虧了,他絕對也是虧最大的。
余令覺得茹讓這個人可以誠心對待,誠實道:
“賣煤,想試一下換一個賣法能不能多賣一些,對了,你是怎么知道的,最近你好像沒去我家吧,我……”
不等余令說完,茹讓大笑道:
“你忘了我妹妹和你妹妹玩的好,她昨日去你家的時候看見的,她說陳嬸整整煮了五大鍋的面條。”
余令險些忘了茹慈是自己家的常客。
因為某個總是和女人的腳過不去的“圣人”關系。
茹慈雖然來自己家很多次了,但兩人根本就沒有說上幾句話。
余家沒掌家的大婦,每次她來的時候都是老爹作為長輩來接待的。
老爹不在家,余令只能硬著頭皮去接待,然后余令就出門去釣魚或者去忙別的去了。
絕對不會去后院,連后院的大門都不敢關。
到現在,余令依舊記得當初自己說的話,只要自己有朝一日得勢,一定會把他的像砸的稀巴爛。
余令不喜歡這個人。
男歡女愛人之常情,《詩經》里都說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這人倒好,他直接存天理,滅人欲,他這句其實沒打錯,但他的那些徒子徒孫把這句話抬到了一個嚇人的高度。
直接“以理殺人”!
余令晃了晃腦子,把腦子里這些胡思亂想甩了出去,然后對著茹讓說道: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