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初堯自認混世道當義氣當先。
這孩子救了自己,這是救命之恩,他覺得這個報恩太簡單,有點兒戲,所以他把他知道的都講了出來。
一邊講一邊用手指頭在地上畫。
這一講就是一個時辰,余令聽得津津有味。
沒有感同身受,沒有親眼所見,他是講不出來這么精彩的故事來。
張初堯講完了,余令意猶未盡。
老爹等人也在故事結束后來到了門口,余員外望著張初堯,剛才的故事他也聽到了,他聽出來都是真的。
“我要走了么?”
老爹歉意的點了點頭:“漢子,敢問尊姓大名?”
張初堯笑了笑:“不知道最好!”
“好!”
見余家的漢子涌了進來,張初堯知道自己沒有下半輩子了。
可是胡巴沒死,張初堯他還是心有不甘。
“這位大人,我這身份進了衙門就是死,能讓我收拾一下么,已經四個月沒洗澡了,我想擦擦身子,干凈的來,干凈的走!”
“諸位請放心,我這人最講義氣,我可以對著神佛發誓,無論今后的我,是死是活,絕不會報復!”
“好!”
余員外帶著眾人退去,陳嬸拿來一壺熱水,一盆涼水,還有一個平日用來洗衣服的大木盆。
眾人退去,張初堯望著那冒著熱氣的水壺臉上浮現出一抹狠辣.......
半個時辰過去了……
前來拿水壺的廚娘發出一聲刺耳的尖叫。
“額賊賊\……”
干完活回來的趙不器以為賊人在家里作亂,舉著鋤頭怒吼著就朝著柴房沖去。
余員外等人也拿著各種家伙事沖了過來。
所有人堆集在門口。
可望著柴房里的那個人,所有人心里直冒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