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余糧這一家子就算有本事,有經(jīng)商的手段,賣的越多,礦監(jiān)這里收入也就越多,雙方是綁在一起的。
顧全倒是希望余糧把所有的煤都賣出去。
今日搬家后就要離開軍屯了,老爹拉著余令,父子兩人一人手拿銅壺,一人手拿茶碗,開始挨家挨戶的給敬茶告別。
感謝大家這些日子對余令的照顧和關(guān)愛。
大伯蹲在門口,望著一箱子一箱子的書搬上車駕,眼里滿是愁思。
他知道老三余糧尋的一門好生意。
他也想去,可他開不了這個口。
他蹲在這里就是希望老三開口,如此就有了一個搭上話的由頭,可老三把屯子的茶都敬完了……
卻獨獨忽略了他老大家。
老爹是寒心了,侵占宅子一事本不想多,事情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可面對老爹不止一次想把地拿回來的暗示。
大伯不說話,大嫂卻裝起了糊涂,說什么她是從老四手里接的。
外之意就是這事要找就找老四。
她的這個態(tài)度老爹傷心了,今日是喬遷之喜,他不愿發(fā)作惹不愉快。
他決定等那邊安頓好了,就把地要回來。
“余令大人,小的和老二這就出發(fā)把書運過去,老三老四跟你一起走,估摸著晌午過后才能到?!?
見余令望著自己,滿臉思索之色,謝添趕緊道:
“余令大人小的叫謝添,感謝的謝,添加的添,我的牙又白又大,軍中人送外號大牙,余令大人可以管我叫謝大牙!”
余令這一次記住了。
還真別說,他上一次要是這么介紹的話,自己哪能記不住。
謝添身邊的那個老二余令記得很清楚。
他叫修允恪。
為啥余令能一下子記得住他,因為他一來就把如意給打了。
昨日兩人約了一次摔跤,余令是事后才知道的。
如意最驕傲的摜跤……
如意輸了,氣的晚飯都沒吃。
到現(xiàn)在余令都不知道兩個為什么要碰一下,難道是兩個人的八字相沖?
長胖好多的驢子一家三口出發(fā)了,這一次它們拉的全是書。
這些書是老爹的命,他寧愿什么都不帶,他也不會讓一本書遺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