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什么時候成為千歲,余令還就真的不知道。
也許?
也許現在的魏忠賢說不定還沒進宮呢?
見余令不說話,只顧得悶頭吃糕點,蘇懷瑾看了一眼盧象升,然后對著余令道:
“走,來我書房,上次你要的好玩意我搞到了!”
“啥!”
“閉嘴吧,你一個小屁孩話真多,快走,我一會兒去見今年的貢生頭名錢謙益,我爹讓我去沾文氣呢!”
蘇懷瑾站起身就走,邊說邊嘀咕:
“你說人家的腦子是怎么長的,二十八歲考貢生。
貢生考完后參加下一年的會試就是貢士,我老爹說他是有狀元之才的,最差也是一個探花!”
余令撓著頭,總覺得這個錢謙益怎么這么熟悉,可就是想不起來為什么這么熟悉,難道自己背過他詩詞?
“今日還有一個叫什么袁崇煥的,萬歷十二年人,到如今才二十三歲。
如今二十三歲的他已經是舉人了,今年秋來京參加會試……”
(ps:萬歷三十四年袁崇煥考中舉人,之后連考四次,皆是不中,萬歷四十七年才以總名次第一百一十名高中,獲進士出身。)
蘇懷瑾重重的嘆了口氣:
“他娘的,我才是一個童生,今年考秀才使了錢都不行,娘的,正因為這些人,你不知道我挨了多少頓打!”
余令聞,心再次咯噔一下,他聽到了熟悉的名字。
這個名字可太熟悉了,就算余令對歷史知道的甚少。
他也知道袁崇煥殺毛文龍,然后這個人被凌遲了……
凌遲啊,聽說百姓還吃他肉,余令太想看看這個人長什么樣子了。
深吸一口氣,余令故作平淡道“你爹他也打你?”
蘇懷瑾好奇道:“打呢,咋不打,你爹不打你么?”